孙凯，但凡是想找人的，没有一个不想找他的，只是没有向北辰金口，孙凯向来不会理接触。

不，应该说，如果不是向北辰的事情，孙凯都不会理会。

刚刚还一副你拿我怎么样的嘴脸，瞬间惊在了原地。

这件事情，他只跟向城提过，莫非是向城跟他说的，如若这样，向城对他表达的诚意，一文不值。

当时自己也是心急，搭上向城这条线后，想让向城出面试试，怎知，被向城一口回绝了。

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向北辰对随行的孙凯微微点头，孙凯便离开了，身后的秘书对孙凯的若隐若现的行事作风，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在向北辰面前，孙凯是自由的，他不是他下属。跟在向北辰身边，帮助他，是自己的承诺，也是因为向北辰有恩于他。

秘书小声的边走边问，“前台的丽云那天说，系统丢失，孙凯也是有嫌疑的，因为他也是知情人之一，为什么大家对他的嫌疑提都不提呢”

向北辰微微转向秘书，蹙着眉头撇了她一眼，是因为他最近的脾气好了吗？身边的人，会提很多问题出来，让他回答。

秘书自知说错了话，赶紧低头，想用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那是因为孙凯不属于我们公司，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公司，如果他想盗用系统，他有更高明的方式，也有能让向氏亏损最大化的办法。”

秘书微微点头，并不敢去看他。

向北辰失笑，顿了顿“以后上班时间不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好的，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