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像犯错被抓到的孩子一样低头遮掩自己的不自然。
当允菱发现宴会布置沿用着欧洲皇室喜好,特选用保加利亚的鲜玫瑰来做宴会的摆设,或许也是她职业病的习惯,走到哪里都会观察四周是否与花有关,为日后不用刻意的去琢磨配花的工作而减轻负担,也就让她有了要与尹堂辉奉陪到底的想法。
玫瑰的芒刺繁多又很不好处理,常让修剪的人会带有遗漏。
正因如此,允菱就以玫瑰而握在手中舞蹈自然他也不会多疑与考虑。
而尹堂辉能被保加利亚的国花所伤,倒也是给足了他少爷身份的薄面。
要不是尹堂辉赶在叶楚楚说完萧明骞是她未婚夫时,暗示大家萧总的助理是与叶楚楚的未婚夫认识又同校的‘好关系’,又把萧明骞学生时代就风靡校园的往事细数一边惹得大家议论,她也不会以身试险。
又因玫瑰茎上的刺是由细至粗,只要很小心不被深刺到底,疼痛的感觉好似被蜂尾针蜇的不是手而是心,要用意志力钳制被扯痛的神经。
流血,可以止住。
神经麻了,也就不痛了。。。。。。
每次有尹堂辉的出现之时,她要不就忍着听他调侃的声音,要不就是闭口走开盲视他的存在。至少今天的允菱为自己而斗为自己而争,她不要很多,却要一次开心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