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盛炀依旧用那灼人的目光打量着允菱,折回一次后,落在允菱圆小的脸颊上。
“我的事,你又了解几分。既然不了解,就不要断下评价。”允菱直视着眼前的男人,从容不迫的说着。
“你这样的等待不会有结果,因为你永远只会站在别人的身后,那不是等待而是逃避。”男人低沉的嗓音道出不见血的讽刺。
“花开花落,有因亦有果,那都是我的事情,也都与你无关。能开花那是我的缘分,就算没有结果那我也赢得播种的过程。而你,在说教别人之时,你有没有过真的播种过一粒种子呢?”倔劲儿上来的允菱,开始不依不饶。
“呵呵 还从来没人敢这样跟我说话。”
被激的萧盛炀抬起单手,缓缓落在允菱细长的脖颈上,来回摩挲,那极深的掌纹碰触的光滑的脖颈时,又像是一种无言的警告。
“那是因为没人对你真心相告。围绕在你身边的人或许有忠诚拥护之人,但是没有持平之论的人,而那良药苦口直言的话语,永远都是逆耳的。因为‘高处不胜寒’,所以纠正错误的人不一定是你的益友,看着明明错的离谱却对视相望的人,未必就是懂你的那个他。”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那良药苦口之人’?当你知道我的身份后,怕是也同那些人一样恭维着、崇拜着,这就是口蜜腹剑。”鼻音发出的共鸣,专属于萧盛炀阴冷的嘲笑。
“确实好笑。因为你自己也在嘲笑自己心中已然都没有了那片净土,还能指望别人对你的救赎。”
此时的允菱像是上了膛的机关枪,止不住的疯狂。
明明刚刚是隽永的美好,顷刻间却成了执拗不让的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