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夹杂着不悦的口吻传来。
这女人是想‘毁尸灭迹’么?
沁馨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口吻变化,连连点头:“嗯……嗯…… 我洗吧?”
萧子墨眯了眯琥珀色的眸子,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不用。”
能让这女人这么献殷勤似乎也就在这时候了吧?
某女不断眨着水眸:“那怎么办?”
她似乎是笃定了会把床单洗掉一般。
“把剪刀拿来。”萧子墨薄唇轻启,眼角里尽是得意。
剪刀?他不会要把这个剪掉吧?
“剪了多可惜,洗了就好了。”某女傻傻的提议。
萧子墨径直越过她身旁拿来剪刀,三两下便把床单上的那朵娇艳的玫瑰花完整无缺的裁了下来。
沁馨在一旁愣愣的看着。
“嗯。”萧子墨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纯手工’制品。
“嗯?”沁馨一脸疑问,“你要干吗?”
这男人是要怎样啊?还要剪下来?
“洗了,可惜。”萧子墨扬眉。
“剪了,更可惜!”沁馨也不甘示弱的驳了回去,只是不知道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萧子墨邪魅一笑,琥珀色的眸子熠熠生辉,薄唇轻吐:“永存。”
沁馨不知道他说这两个字的含义,但心底却莫名的涌过一股暖流。
永存?这个词语似乎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