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过,照在她白希的小脸上,她像个猫儿般蜷缩在他的怀里。
“唔...唔”她一伸胳膊,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他?他好像姓詹...
那么,昨晚他们又发生关系了?一种屈辱感涌上心头,身体被他的铁臂紧箍住,殊不知他的下面又有了反应。“放开我!”欢爱过后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我可以认为你是在gouyin我么?嗯?”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猛地刺了进去,随即堵住了她的唇。“唔,嗯唔...”她不再挣扎,只是怔怔的望着天花板。身上的男人顿了一下,席卷而来的是更激烈的挺刺,她像死尸一般直挺挺地躺在那儿。“该死!”他咒骂一声,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完了?”女人不屑的问,起身用被子裹住身体朝浴室走去,詹远斯的眼神一怔。“荡妇,你最好好自为之。”荡妇?这个词真新颖...
浴室里,她使劲的搓着身体,而上面的吻痕却怎么也擦不掉。“呜呜呜呜,混蛋,混蛋,不要脸!”脑海里,妈妈慈祥的笑,妈妈,你在哪啊?
该死的女人!心中升起一阵烦躁,他拿起茶杯狠狠地甩了出去,也许只要她乖乖的,他就不会发脾气。“该死!”嘭,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把她拖着出来。“穿上它!”他指着床柜上的女仆服,她站起来,背对着他将衣服穿上,没有丝毫的抗拒,这让他的心中多了丝恼火。“不要摆一副清高的样子,尤其是在我面前!”她仍然没有说话。
“从今天起,你就是这里最低贱的奴隶,记住了!”他摔门而去。
眼泪不争气地留下来,她伸出袖子拭擦。难道,她的一生都要在这里度过了吗?这不公平,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