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44年,大唐贞观年间太宗李世民亲率十万大军远征高句丽;公元645年唐军冲破高句丽的防线准备攻打平壤,似乎大胜在即,不料在安市,李世民受到城主杨万春的抵抗,再也无法前行,加上寒冬天气恶劣和薛延陀部落入侵大唐,大军被迫返回,大军返回路中,途径临漳,大军原地驻扎歇息。帐内烛火通明,越王李贞坐在帐内的案几前,红烛映衬在他俊俏的脸上,眉宇间的一丝忧愁使得他久久不能开颜,他转眼看了看帐外的月光,放下手中的书慢慢走出帐外;夜晚是那样的宁静,他在营中散着步,路过主帅帐外听到太宗和长孙无忌把酒言谈。帐内的炭火烧的通红,太宗却一脸愁容忧心忡忡的看着帐外,然后转身对着长孙无忌说:“你看看,这仗打得…高丽一仗还未有结果,这薛延陀部落又来入侵我大唐,眼下可算是腹背受敌,再加上这漫天大雪……”长孙无忌笑着走到李世民身旁,“陛下切莫担心,过去随陛下南征北战疆场那么些年,遇到的恶战不计其数,何必要惧怕这区区蛮夷小贼呢?”李世民转颜微笑坐下:“无忌说的是,想我堂堂一国,还怕他蛮夷之兵?来来……今晚你我君臣二人不必拘礼,只当是我们闲聊……”长孙无忌举起酒杯:“陛下,臣敬您一杯,愿我大唐早日剿灭叛军!”听到太宗和长孙无忌的笑声,李贞终于微微一笑;他朝马厩走去,身后传来敛亭的喊声:“王爷!”李贞回过头,只见敛亭一手握着剑,一手拿着袍子朝他走来。“有什么事吗?”敛亭将裘袍递给李贞:“王爷,天气寒冷披件袍子吧!”李贞接过裘袍披在身上,他朝敛亭微微一笑,继续朝马厩走去。敛亭跟上,来到马厩李贞转身走向棚内牵了一匹马,敛亭急着问:“王爷,您这是要去哪?这么冷的天,还是快回帐内吧!”李贞摸摸马脖子转身笑着:“敛亭,你回去吧,难得雪停了;今晚这么宁静,本王想独自一个人出去走走!”敛亭走到李贞身旁,有些担心的看着李贞:“王爷,还是让奴才跟着吧!”李贞亮出腰间的佩剑,李贞拍拍敛亭的肩膀:“本王带着剑呢!不会有事的,放心回去好了!”说完骑上马便朝大营外奔去;“王爷……”敛亭跟了几步,看着李贞骑马远去的背影,摇摇头自己转身朝营地走去。李贞独自骑着马走在树林中,眼看着离大营远些了,李贞这才跳下马。四下静的怕人,虽然没有风,但树叶却唰唰作响,李贞握紧佩剑神情自若的看着前方:“树欲静而风不止,出来吧,不用再躲了!”李贞话音刚落,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的树林里窜出来,一个头目站了出来:“越王爷好聪明,既然这样,我们便不用客气了!给我上!”所有的杀手慢慢的围了上来,李贞拔出佩剑刺向头目,但剑被左右两边的杀手挡了回去,树林里一片刀光剑影。梦烟扒着长长的草走在璟瑶身后,“小姐,天这么冷,这大晚上的,我们上哪找草药啊?”璟瑶回过头看着她笑笑,“你呀,一路上没个消停!草药的气味只有晚上才浓烈!”梦烟嘟着嘴,“大晚上的我们跑上山采草药的事,要是公子知道,一准挨骂!”璟瑶摘下一株药草拍着泥,“那就不让他知道呗!反正草舍在附近呢,就说天色晚了迷了路在草舍里歇息了!”梦烟无奈的点点头,“也只有这样了!”树林里的打杀声慢慢停了,地上尸横遍野,李贞一剑指向头目的喉咙前,头目松开手中的剑,做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想不到,王爷武功竟如此了得!”李贞却有些急躁的将剑直逼头目的脖子:“别废话,谁派你们来的?说出来本王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头目仰天长笑,“王爷,话别说得太早,谁饶谁还不一定!”他趁着李贞不备,说完将手中的白色粉末撒向李贞,李贞顿时觉得眼前一片迷茫,头目瞧准机会捡起地上的剑,狠狠的朝李贞的胸前刺去;李贞倚靠着大树疼痛难忍,头目得意的仰头大笑:“哈哈,生要你生个清楚,死要你死个明白!王爷不是问在下是谁派来的吗?那我就告诉你,你还记得在高丽杀死的大将成靖吗?”李贞忍着剧痛看向头目:“你是……”头目转过身轻哼了一声:“不错!在下是成靖手下的得力大将,地上这些死士们都是成将军的手下!”趁着头目背过身,李贞握紧剑柄,待头目转过身,他快速的一剑刺入杀手的喉咙,杀手倒在地上当场气绝;李贞咬牙拔出胸口上的剑,剑拔出后使得伤口血流不止,他最终痛的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