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畅儿想起了马的事情。撅着小嘴低着头小声指着南边说:“内···内边。”
“为何我没见到疾风。”秦澈看着她指的地方,黑压压的一片,远处的路好像走不到尽头,恍若那是一条通往死亡的路。
“它···它···它跑···跑了···”苏畅儿的伶牙俐齿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支支吾吾口齿不清的犯二女。
“什么?!”秦澈一下子就吼了出来。那是他最心爱的坐骑,上战场绝少不了它。而这个蠢女人这么一会儿工夫却将它弄丢了。秦澈脑袋上直蹦出了青筋,可见他有多气愤。
苏畅儿身子止不住颤抖,被秦澈这么一吼都得更厉害了。下意识地跪下了。低声抽泣:“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来人,将她压好。待回总都时压入地牢。”秦澈甩了甩宽大的袖子。转过身去没了踪影。
苏畅儿瘫坐地上。呜呜,那是马自己跑的,凭什么把她关地牢啊。
几个侍女将苏畅儿扶起来,“姑娘,您不能怪首领阿。那匹马是首领最心爱的。那是先皇赐给他的生辰贺礼。先皇赐给他没几日便走了,所以首领分外珍惜。您千万不能怪首领阿。”
“是啊···”“是啊···”在旁边的几个宫女随着那个宫女附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