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妖孽蹂躏她可爱的小欢儿画面时,白心瑶根本无法淡定,不给龙玄解释的机会,气扑扑拉着丈夫的走,“夫君,以后不许让妖孽靠近咱们欢儿,免得欢儿落入魔爪。”话一顿,她视线又落回龙玄阴郁的脸庞上,见他不高兴,白心瑶以为是亲事让人拒绝,所以龙玄在生气,见状,身为母亲的危机意识更深,铁了心,下令……
“妖孽,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跟我和欢儿保持最少十步的距离,不许靠欢儿,听见没?”
保持距离?!
龙玄桃花眼微瞠,恶狠狠瞪着项拓夜得意的笑脸,该死的项拓夜,这才是他说谎的目的,霸道心那么强烈,居然连他想靠近白心瑶都不许,实在太可恶了。
“好了瑶儿,别气了,为夫不会答应此桩婚事,你放心。”项拓夜搂着气噗噗的白心瑶,朝歌舞表演方向回去,独留龙玄一人,龙玄死死瞪着项拓夜腹黑的背影,这口气,他迟早会讨回来,要他与白心瑶保持十步的距离,做梦去……
***
皇宫,皇帝坐在桌前,满桌佳肴美味,他却一口也没吃,舞贵妃放下手中碗筷,知道皇帝不吃,便命一旁的宫女将饭菜收下去。
“皇上是在担心太后的身体?”舞贵妃说着,接着起身来到皇帝身后,贴心的伸手按摩皇帝发疼的额鬓,缓解皇帝的头疼,笑说着:“皇上还是给太后一些时间,过几个月,相信太后不会再跟你生气了。”
皇帝烦躁地拉开舞贵妃的手,明黄身影站起。
“皇上……”舞贵妃拉住皇帝的手,依依不舍,“今晚不留下?”
“不了,朕今晚夜宿白美人那,你早些休息。”
皇帝并未因舞贵妃的恳求与不舍而留下,拉开舞贵妃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去,佩芸入殿,舞贵妃脸上的不舍瞬间褪尽,挨子桌边坐下。
“娘娘,皇上今晚又到白美人那去?”佩芸问着。
“嗯,皇上不留下来也好,省得本宫还要伺候他。”舞贵妃拿起手绢,擦了擦唇角,佩芸一听,却觉得有些疑惑,忍不住提出来。
“娘娘,你不觉得奇怪? 皇上连续一个月都招白美人侍寝,连皇后、德妃、容妃那都不曾去,独独只去了白美人的寝宫,奴婢总觉得有些奇怪。”
舞贵妃嗤笑几声,不以为意,“本宫管他夜宿哪,只要不是本宫这就好。”
“娘娘,话不能这么说,皇上虽然房事不太行,可要是夜夜招白美人侍寝,难保不会有意外发生,万一白美人有了身孕,那可怎么办?”佩芸提醒。
听闻,舞贵妃面色一僵,似乎也觉得有道里,耳边佩芸的声音继续传来,“皇后膝下有个太子以及五公主、八公主,德妃娘娘那,同样有两男一女,容妃虽然不得宠,可膝下毕竟还是有一个皇子,娘娘,你可不能松懈,俗话说,母凭子贵,娘娘要是一直没有孩子,将来该依靠谁? 你辛辛苦苦得来的权利,岂不是得拱手让人。”
“你说的没错,本宫确实没想这么多。”舞贵妃同意佩芸的话,这阵子,她将心思全放在报复项拓夜身上,根本没想这么多,如今佩芸说的很有道理,虽然她现在的地位不低,可将来皇帝驾崩了,改朝换代,她又该依靠谁?
“所以娘娘,下次皇上来时,别急着赶皇上离开。”佩芸说着。
舞贵妃陷入一片挣扎,然,为了将来的生活,她终究妥协了。
皇宫另一座宫殿,密室内的浴池,白烟袅袅,朦胧了整座浴池,暧昧的嬉闹声,时不时从密室内传了出来,让守在外头的几名婢女,红了脸,羞涩到不敢乱看。
“皇上……”
白美人嘻笑着,薄纱下的姣好身形,诱人遐想,她慵懒的躺在池阶旁,葱白的手指,轻轻摘下一颗葡萄,递到池水内泡澡的男人嘴边,笑说着:“皇上,这葡萄可是邻国进贡的,臣妾不舍得吃,全留给皇上你了。”
好听的撒娇声,宛如羽毛般,拨撩皇帝搔痒难耐的心,皇帝张嘴,吞入葡萄,下一秒,哗啦水花四溅,他将白心柔拉入池水,拥着她,开始一连串火热的戏码。
突然,白心柔抬手制止皇帝的进一步动作,扫兴的举动,惹得皇帝不太高兴。
“皇上,你先别急,你每日服用的药,前两天吃光了,臣妾不希望扫了皇上的兴,所以让茜儿再送一瓶药过来,皇上,今晚你得吃两颗,你得好好弥补臣妾才行。”白心柔拿起放在一旁的药瓶,倒出两颗黑色药丸,满脸娇羞的拿给皇帝。
一听见有药,皇帝二话不说,仰头吞下,没多久,一股热气窜遍全身,他笑得很开心,迫不及待,“柔儿,今晚你得好好侍候朕了。”音落,水花荡起,温热的浴池中,火热戏码不曾停歇。
几个时辰过去,皇帝早已精疲力尽,沉沉睡去,白心柔小心翼翼拉开腰上的手,下床,蹑手蹑脚的来到一旁的柜子前,正打算将药瓶放回柜子里时,一到黑影闪出,吓得她差点大叫,男人急忙捂住她的嘴巴,结实的胸膛抵在她柔软的背,两只大掌不安份的游移在白心柔全身。1ci3z。
“你想吓死本宫?”
白心柔瞪了后方男人一眼,尽管有气,却还是抵挡不了男人的逗弄与抚摸,申银连连。
“不要了,今晚很累,奇怪,这次茜儿给的药,怎么会这么猛?”白心柔抬手制止男人抚摸的动作,喘息问着。
男子笑了笑,灼热的目光转落在床榻上,睡得很沉的皇帝脸上,一抹阴狠闪即而逝,却没有回答白心柔的问题,将她纤瘦的身躯抱起,躲入阴暗的角落处,白心柔虽然很累,可面对男人的热情,还是无法招架,再一次沉沦于快乐的世界里。
***
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白心瑶总算打扮完毕,从房内走了出来,一袭合身的青色衣袍,飘逸的长发也与项拓夜一样,随便挽个发束在脑勺,手拿摺扇,吊儿啷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刷的一声,白心瑶摊开扇子,笑意满满,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鼻间处的两撇小胡子,“我这身打扮,可以随你们出门了吧?”
龙玄吞了吞口沫,不得不承认,白心瑶女扮男装,确实挺俊俏的,当然,脸上那两撇碍眼的胡子拿掉的话,会更加完美。
项拓夜俊眉一拧,下意识抬手想撕掉白心瑶的小胡子,却让她喝止,“别撕! 我可是黏了老半天才黏上去。”
“夫人,你那两撇胡子怎么看怎么怪,还是拿掉吧!”莫仇出声,好心提议。
怪?!
白心瑶又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须,一点也不觉得,“不会阿,男人要有胡须才会显攻,没有胡须的男人,全都是受……”
攻?
受?
所有人听不懂白心瑶话中的意思,莫仇不耻下问,“敢问夫人,什么是攻,什么是受?”
“那么你说说,夫君跟妖孽洞房时,你觉得谁在上面,谁在下面? 谁在前面? 谁在后面?”白心瑶将问题丢回给莫仇,她的形容,不禁让在场所有人开始联想两个男人洞房的煽情画面。
“当然是主子在上面,龙玄在下面,主子在后面,龙玄在前面。”莫仇回答得很认真。
龙玄长得这么妖孽,当然输给主子了。
“所以啰,夫君是攻,妖孽是受,这样的解释,明白了吗?”白心瑶笑说着。
龙玄脸色一沉,项拓夜同样脸色难看,狠狠捏了妻子一下,皮笑肉不笑,模样有些骇人,“瑶儿,你的比喻还真用心啊!”
“本座永远不会在下面,更不可能在前面……”龙玄也跟着附和,当然,不管是上面还是后面,他碰的人,绝不可能是男人。
白心瑶缩了缩脖子,怯怯反驳,“不就是个比喻。”
“比喻也不行──!”
项拓夜与龙玄难得异口同声,震得白心瑶尴尬不已,乖乖闭上嘴巴,不敢再惹前方一攻一受的男人。
入了客栈,项拓夜等人来到最角落的桌子休息,二楼的高度,恰巧可将外头的街景看得一清二楚,这里距离京城还有一段距离,人潮自然也没京城多。
项拓夜头一低,垂落的头发遮掩了他的脸庞,行事低调,不知过了多久,客栈又来了三名客人,白心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不明白项拓夜与龙玄今日出来想做什么?
举起茶杯,这时,附近桌的客官开始讨论起京城的事,白心瑶本不以为意,然,当皇太后三个字传来时,她震住了,拿在手上的茶杯一松,龙玄反射性接下,这才没惊扰客栈其他人。
“我听说,宫里的皇太后重病不起,你们说,这皇宫是不是让人下了咒,不然怎么死的死,病的病,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依我看,皇太后肯定也橕不了多久。”
皇太后病了?!
白心瑶满脸震愕,视线转落在身旁的项拓夜脸上,长发遮掩了他的脸庞,让她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但她想,项拓夜肯定也不好受。
“就是就是,我听说三王爷死后,皇帝不许人将三王爷的灵位移入皇陵,你们说,这皇帝到底怎么回事,三王爷就算犯了谋反之罪,可到底也是皇帝亲生的,怎么就这么狠心?”另一位客官也开始聊起皇宫里的八卦。
“没错,三王爷死了也就算了,最可怜的是她的王妃,居然还让皇帝送到南漾国和亲,你们说说,早已嫁人的王妃,岂能再嫁给其他人,这、这样话吗? ”
听着百姓的斥责,白心瑶频频点头,内心非常赞同男子说的话,她明明已经嫁给项拓夜了,也替项拓夜生下孩子,岂能再嫁他人,皇帝跟南宫槿简直可恶。
“唉,三王爷死了,三王妃也没了靠山,不管愿不愿意,最后还是得嫁过去,这下好了,王妃殉情,死也要维护自己的清白,唉,可怜的女人啊!”
白心瑶面露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没死啦!
“算了算了,宫里的事也不是咱们这些百姓能讨论,还是别说了……”
白心瑶抿了一口茶水,担忧地看着项拓夜,同样担心太后的病情,不知过了多久,刚刚讨论的那群人,又飘来声音,“快看,那不是南漾国的槿王,他怎么来了?”
南宫槿?!
白心瑶吓了好大一跳,差点将嘴巴里的水喷出,视线一眯,果然,南宫槿也入了客栈,而且还上了二楼,白心瑶心室一紧,刷的一声,扇子一摊,遮住自己的容貌,将头压得很低,就怕南宫槿会认出她……
---
今日含加更,共一万五千字,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