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越落越猛,含泪瞳眸在对上项拓夜平淡的琥珀眸时,耀过一丝挑衅,接着又转回花妈妈身上,哭得凄惨,“花妈妈,各位乡亲父老,你们瞧瞧,世间怎么会有这般狼心狗肺的贱男人呢!呜呜呜,我不服,我不甘愿啊!”
莫仇紧抿的唇角微微一抽,暗自替夫人捏把冷汗,视线悄悄打量身旁不发一语的主子,他没动作,连面具下的眼眸都没任何情绪,诡异,实在太诡异了。
白心瑶的演技瞬间感动在场所有人,当然,除了项拓夜以及莫仇两位知情兼当事人外。周围议论纷纷,无非是控诉项拓夜的无情、风流。
白心瑶夺下花妈妈的绣帕,梨花带泪,擦了擦眼角上的假泪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又朝项拓夜丢了一个得意的贼笑。
她就不信闹成这样,项拓夜还有办法将她卖到花香楼当妓女。
“好孩子,别哭了,花妈妈不收你就是了,乖,别哭了。瞧瞧,这都哭成泪人儿了。”花妈妈破天荒佛来心,替白心瑶擦拭泪水,安抚她伤心的情绪,这一幕落到其它青楼女子眼中,无非是震愕。
花妈妈可是业界出了名的辣子手,只要被花妈妈买进花香楼的女人,不管是非自愿还是被骗来的女人,经过花妈妈的调教后,各个乖得跟猫似的,谁也不敢再反抗拒绝。
如今花妈妈像个慈母般安抚白心瑶,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莫仇眯了眯眼,视线飞快扫向二楼的阴暗角落,“主子,现在怎么办?”
他们的计划全让眼前这个演戏的女人搞砸了,经过刚才那样哭天喊地的胡闹,只怕二楼的人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