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爷和王妃累了,那我们就先退下了!”赵天曼恨的牙痒痒,目光朝着沈流苏望去,恨不得把她抽经剥皮。
沈流苏把一切都无视,只要不闹事她也不去计较那么多。
喜房内红烛尚且燃的通明,门窗处大红色的喜字显得格外的耀眼夺目。金丝秀成的百子千孙被上铺满了各色果仁,一旁的桐木雕花圆桌上摆放着几碟松仁糕,一壶清酒和两支青瓷酒杯。
沈流苏想若非这忽然而来的三房妾室,只怕今天晚上这些人还准备闹洞房。
只是这般细腻的活计,他傅佑明真有这个心思?
目光探索而去,傅佑明的脸上也有几分吃惊。他当真是看不出来,云狂云破这两个平素一句话都难得说的呆子,心思原来如此细腻。他只是简单的吩咐一番,二人竟也搞的绘声绘色的。
“王爷,你一天到晚坐在上面,不觉得腿脚发麻吗?”沈流苏看着他,不禁出言讽刺说道。
这个男人看似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惹是生非的本事那绝对是一流的。
傅佑明凝神看向沈流苏,这才慢悠悠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本王以为你说的第一句话应该是求我相助的!看着这个时辰皇上的宣召怕是要到了,你就当真不担心?”
沈流苏面色从容:“担心什么?王爷不也是亲眼瞧见了吗,我不过也是受害人而已!”她的目光落在傅佑明的眉心处,径自走过去忽然抓住了傅佑明的手,脸色顿时就有些微沉!
“王妃,怎么迫不及待?”傅佑明慵懒的语气悠悠传来,不过顷刻间他瞬间就觉得不对劲。目光转向沈流苏:这个女人,竟然识得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