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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真真切切的痛了,这是上海,不是昆明,昨晚的电话中她都之字未提,肯定是有意隐瞒…这痛令我刻骨铭心,我露出了一个虚情假意的笑,说:“谢谢潘姐的关心,没其它事我走了?”
潘筱筱说:“杜凯蝶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我说:“我们这一辈子会去喜欢很多人,但最后能在一起的,不一定是彼此喜欢的人…杜凯蝶是个很好的人,犹其对我来讲…只是她的选择错了!我来上海,全是为了真珍…在上海的日子,我每日都过得不踏实,担心某个夜晚和早上,她会突然提出和我分手…”
“如若那样,你会怎样?”
“我觉得我倍受煎熬,有时候我希望这一天早点来…我就回昆明,那才是家的方向…”
“现在,全世界都溶合了,在那儿有更好的生活,那儿就是家…”
“对我不一样,我是个固执,怀旧的人…”
潘筱筱注视着我的眼中,有着很多的不理解。她说:“刚才我和你说的话你别多想…或者,真珍只是和一个同学或朋友一起吃个饭而已…”
我说:“我知道。筱笛感冒了吗?一早上在公司也没见她…”
“你怎么知道?还很严重,都发烧了…”
“她昨晚下班要送我回去,我不答应,两人在寒风冷雨中坚持不下,冷感冒了…我本应该去看看她,但又怕她另做它想,凭添她的困扰…我就不去了,麻烦潘姐你多照顾她…”
“我会的…”
我出了潘筱筱的办工室,心如针扎一样的痛,这痛,重复过千百次了,依旧那么的痛,都说痛得多了,就会钝了,麻了,可我还没体会到。我的心一边痛着,一面又在安慰自己,她们只是普通朋友,她只是忘了告诉我…
所谓的成熟,只是善于隐藏,所谓的沧桑,只是无泪有伤…
这一天对我竟是如此的煎熬,下班后匆匆挤上公交车,我一直都盼着真珍能打个电话给我,那怕不说和其他男人吃饭的事,讲讲其它的也好,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可我手机一整天就没来电,在公交车上,我怕错过了接听,干脆把手机捏手心里,可一直到住处都没响过,我的心有一种流血的绝望…天太冷,心太伤,那有心思做饭吃,直接倒在*上,用手机拨了真珍的电话,但好多次了,刚拨出就挂断,我都不知道给我爱的真珍打个电话会有这么多的犹豫,惶恐…
看来我是真的累了,疲了,心生怯意了!我鼓起了狼牙山五壮士的豪迈精神…死都不怕,何要受怯于那些儿女情长,我咬牙掘发,重新重重的按下了重拨键,听到那边响起的手机铃声,我忙动了动嗓子,把自己全身都调整到最佳状态…铃声响过三秒,五秒,十秒…直到那面传来了‘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我的心彻底凉了!
我把电话扔到*头,想着真珍看到我的未接来电,一定会打电话给我。我就那么的在煎熬中待着,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在梦中,我搬家了,搬到了一个莫明其妙的地方,一张临时的双人*,满地的乱头发…
一早真珍打来电话,说看到我打的电话了,昨晚上手机没电了!我吃惊,没电不会充吗?难道,她…昨晚都没归家,但我没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她也没提和别人吃饭的事,我们相互问好,互道关心冷暖的话后挂了电话。
爱情最怕的是,爱时不给对方空间,恨时不给对方机会!
临吃中午饭的时候,潘筱筱打我也电话,说她订了工作餐,一会下班去她办公吃饭。一旁的柳娜说:“哟!乔哥,筱笛又请你吃饭啦?”
我真被她们三个说得不好意思,又百口莫辩。我说:“筱笛没来,感冒了。是她姐…”
豆然说:“她妹两对你可真好,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说:“当然跟你们一样啦!”
“不一样。”三个异口同声的说。
沈倩说:“肯定对你另有它意…该不会…姐妹两都喜欢你吧?”
“胡说八道!给我小心点,敢讲老板的闲话,让她听见,你们惨了!”
柳娜说:“你告密,不然她怎会听得到!”
我说:“在乱讲,我真的会告密。”
豆然说:“心虚…”
沈倩说:“女人对男人好,只会有三种情况,要不是亲情,在者友情,或是爱情…”
我说:“我们当然是朋友了!”
“哦!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三人阴阳怪气的说。
柳娜说:“跟老板是朋友真好,还有免费午餐吃!”
午饭时间,柳娜她们到楼吃饭去了。我去了潘筱筱的办工室,我边吃饭边说:“以后别在帮我点餐了,我会到楼下吃。这样我不好意思的…”
潘筱筱说:“你是公司员工,又是朋友,在一起吃个饭有何不可,是你多想了吧?”
我被饭哽了,忙喝了口水,不敢在说话!
潘筱筱说:“还有半个月就过春节,在上十天就放假了,你要回老家去过年吗?”
我说:“不回去了,一个去来,得花好几千块钱呢!”
“那你在真珍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