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来……”程斯拿来了开水，扶起夏子期的头，喂下药丸，又倒进一口水。

药效似乎很见效，夏子期恢复了理智。“谢谢你，程斯。”

程斯无奈地苦笑，说了那么多遍的事，为什么夏子期总是记不住呢？难道他们的关系用一句“谢谢”就能撇清了吗？“好些了吗？”

夏子期点点头，身体挪动了一下，似是要起身。程斯见机扶起了她，柔声问道：“怎么不休息一会儿？”

“程斯，我有事问你”夏子期严肃道。

“嗯，你说”程斯看见了夏子期的严肃，心不停地跳，她不会看出什么端倪了吧？

夏子期眼见程斯表情不对，但她没有表现出疑心。“鬼火不可能无故出现，除非……是人为”

程斯舒了一口气，继而点点头，说：“古力的事情的确是我让金文去做的。金文听说了古力的妈妈的梦，于是我让他趁机去古力家撒了磷粉。”

“理由”

“因为我想帮你！我知道你想拉拢班里的人才，可是你一个一个地来太慢，我这么做是想乱了所有人的思绪。我知道，你利用肖惠父亲和d公司人事经理的关系让于米的父母从d公司离职，他们家正值困难，而你恰好在这时出手解救他一家，那么于米自然对你心怀感激，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太麻烦了吗？”

“所以呢？”夏子期半笑着看着程斯。

“所以，只要同学们看见你的智慧，他们自然想要笼络你，再说，下个星期便是月考了，我相信你绝对有能力考第一名！”

夏子期正准备说什么，程斯首先开口，阻止她说话，“不要说谢谢！”

夏子期只觉这个似孩童般的男生看去十分可爱，他假装生气的样子，很好看。

不知为什么，每当看见这样的程斯，她就会想起莫声，想起她参加节目时可爱的动作，特别是她的脸部表情，用网络语言来说就是萌！每次见她撅起的小嘴忍不住会心动……最令她感动的还是莫声演唱时禁不住流下的眼泪，她说那是她的过去，她说她在感叹，她还说未来有那些爱着她的人她很感激，但是夏子期觉得应该是她感谢莫声，莫声就是她的信仰、她的天，失去外婆的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莫声，没有莫声，就不会再有夏子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