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启,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现在实现了,很高兴吧!啊!琳琅终于不烦你了,对不对啊!?”沫子冲一个冷漠的男人吼道。他的冷漠,不同于洛丞的不屑,而是没有情感的冷漠。
“她为你耗了七年,最后就得了你一句无所谓,你有没有心啊!就算再不爱,难道就不能解释一下,安慰一下,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受得了你这种态度啊!”沫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洛启眼色微动,却仍是没有表情的样子。
“你……你……我懒得跟你说了!”沫子气呼呼地冲了出去。
她……怎么了?
三天,终于要结束了。
琳琅淡笑,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挽发、插簪、涂腮、抿朱,戴环。
琳琅叹了口气,躺在了早就准备好的冰石棺里,女孩子,再伤心绝望,都会希望死的时候是安详而美丽的。洛启,真的,要对你说再见了……呵……该、放下了。
沫子坐在琳琅房前的石阶上,抽泣起来,目光恶狠狠地审判着洛丞,洛丞何其无辜啊,因为弟弟的冷漠而被爱妻记恨上了。
彼时,落蓝正苦恼地对着哀戚的琳琅灵魂。
你说,她是真收呢,还是假收呢?按道理是要真收的,可是拆散这么一对有情人真的有点不厚道?不是有句话,叫做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吗?……算了,顺其自然罢。
随着天宇渐渐阴沉,琳琅眼角悄无声息地逝下一滴泪来,四周沉寂了,耳边仿佛回响起了少时的歌谣,“天黑黑,海茫茫,雾蒙蒙……人鱼儿,望月儿;哀愁长,凝珠泪……”又想起很喜欢的一句诗“怕会有鲛人在岸,对月流珠?”不禁释然了,自己还不就是那条人鱼,哪怕流珠的缘故不同,还不是“凄凄惨惨戚戚”,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