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渊望着程雪衣的身影走远，对站在身边的心腹、自小便是他的伴读之一的宇文孝伯：“孝伯，你怎么看？”

孝伯道：“殿下之所以拒绝程将军，莫非是怕他暗中查探铁鹰卫的事？”

宇文承渊道：“这是其一，我只担心他要查探的远不止是铁鹰卫。孝伯，你觉得他会是皇上身边的人吗？”

孝伯为难地，“呃……卑职不知，容卑职去打听打听。”

宇文承渊有些不满，“你现在才想起要去打听是不是太迟了？我来告诉你吧，程雪衣的父亲是建州牧首程书翰大人。”

孝伯敲敲脑袋，“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程书翰大人为官清廉，似乎没有什么结党营私的小动作，那么程雪衣到底有什么问题呢？”

宇文承渊道：“我不是说他一定有问题，只是这人给我的感觉很有机心。这样主动向我示好，我猜不透他的目的。所以，孝伯，你要彻查他的一切，尤其是他加入御林军之前，以及他平素跟什么人来往，诸如此类的……”

孝伯遵命，然后说道：“殿下上次让卑职打听那个叫云书的人，卑职已经在整个长安城已经周围区域查找过，所有云姓的人家里，都没有云书这个人。”

宇文承渊笑笑，“哦，那是因为他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你自然查不到。”

“那——殿下，这事还要继续查吗？”

“不必了，他住在城郊骊阴山上，前晚我去拜祭大哥，刚好碰到他了”

“哦？那殿下怎么没有把人带回来？”

“怎么带？我开口请来两次，他还是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