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内所有的客人顷刻间便安静了下来，以为期待了一晚上终于等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所有的客人都屏住呼吸把目光集中在舞池的后方，可是等待了良久都没有等到期待的人儿出现，云妈几次想开口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好。

“云妈，如烟呢？你们烟雨楼还想不想做生意？再不让如烟出场，你这烟雨楼就别开了，大爷我拿着银子难道还愁找不到比如烟更好的姑娘吗？”底下有人开始不满起来，人群中又开始骚动了。

“大家请听我说，如烟和如雨两位姑娘，相信各位都知道，她们姐妹是卖艺不卖身，今晚如烟姑娘身子有些不适，各位客官找楼内其他姑娘伺候吧！”云妈把话说完，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什么？如烟身子不适？”

“如烟不出场，换如雨出场。”

“如雨…如雨…”如雨的粉丝不停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各位爷，如雨今晚也身子不适，不能出场。”云妈说完，便逃离了舞台，她怕她再多呆一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事实真如云妈料想的一样，她前脚才刚刚离开舞台，后脚楼内的客人都沸腾了，桌上的杯子，碗碟都集中飞向舞池中央。云妈如果再迟半步，便会被杯子和碗碟砸伤。

今晚，烟雨楼的损失不是一般的惨。前两晚有如烟和如雨分别出场，舞池中的银子仿佛铺成了一层地毯，而今晚，偌大个舞池满地的碎片。

“他妈的，什么意思，老子出钱是买乐子的，臭婊子，还想调大爷胃口，什么烟雨楼，老子再也不来了。”二楼楼梯口的一粗壮汉子满肚子的牢骚，大手一挥，把怀里的姑娘一把推倒了地上，大步流星的下了楼，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