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摆在眼前不假,他如何得来?
我与嬴月坐于街边小摊上瞧着那么多银子,何止是我两眼放光,经过的路人和小摊子的老板与一些客人贪婪地盯着我们这桌。
有道是钱财不得外露,到时引来盗贼后悔莫及!
我赶紧地收好银子,交由嬴月保管。
“诺儿可愿嫁我了,诺儿经后便是嬴月的妻。”
“你!”
这小子念念不忘提及此事,到是我想,如此,也做不了自己的主。
“幼稚,无知,你这般未断奶的样,也可娶妻!当真笑话死我!”
我故作笑的癫狂,气极了嬴月。
他起身离开,我跑在后面追赶上他。
这小子如今可是我的钱袋,万不可把他弄丢。
“月月,不气?此事待你长大在论。”
“如今,我已是长大。”
“胡说,你哥哥们不也只字未提你娶妻之事,还不是嫌你小。”
“哥哥们自有他们的想法,我如今年过15自当可娶妻。诺儿不肯嫁我,是嫌弃我!”
“怎会,此事过个两三年在谈可好?”
“诺儿就是嫌弃我。那时,诺儿该是嫁别人了。”
“嬴月啊,这辈子我就嫁你。此生,诺儿嫁定了你。”
“当真?”
他倒是变得好快,我反应不及,被嬴月当街拉住抱在怀里。
“一定。”
世风日下,男女当街搂抱,成何体统。这脸都不知丢去了哪。
我挣脱开嬴月的怀抱,跳离一尺远。
“此事日后商议。你也要请示家中不是?成亲乃是大事,诺儿可不想嫁的不明不白。”
“诺儿等着,待我回家商量娶你。”
“这会儿你要回去,月月不是答应陪我随处游玩的吗?娶我之事不急,日后慢慢商量。”
“我怕诺儿到时反悔。”
“哪会,我说嫁就嫁。”
稳住这小子先,虽哄不住嬴月一世,一时倒也不愁。
保不定日后他看上别家姑娘,跟着娶别人去了。
若真那般,我倒是心安跟随主人一生。
“月月,那些银子你倒是哪来的?”
思及那么多不知他从哪变出来的银子,我着实好奇。
不再想与他纠缠在那嫁娶的话题上,我问及正事。
嬴月左右躲闪,我狐疑的盯着查看他全身。
许是被我看的怪了,他支吾的开口。
“当了点小东西。”
喔,不懂的过日子倒学会了败家。我瞪向他。
“是何物?”
“小东西不值钱,诺儿不必大惊小怪。”
“到底是何东西?”
嬴月身上有何宝贝我还不知。小东西能当的了那么多银子,突然想到,我抓着他的衣服,全然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我将手伸进他的内衣胸口,还在,他视如珍宝的玉牌。
松了一口气,他幸好未赌我嫁他当了那块刻有‘嬴’字的玉牌,不然,我便是罪人。
掏出玉牌,我拿捏在手,看着嬴月。
“不是它,那你当了何物?”
今日,势必要问出那些银子的出处,不然,用着不明不白的银子,好比偷抢来的,让人用的不安心。
“不偷,不抢。来路正当。诺儿,不信我?”
嬴月似有些不高兴,拿过我手中的玉牌。我一怔,他在气我不信他,还是拿他玉牌?
“月月。”
我唤他,不知该怎么说。
“不是我不信你!”
“诺儿,那些银子是拿玉佩当的。”
啊?仔细打量他腰间,确实不见他平日里带着的玉佩挂件。我不好意思的看着嬴月。
“那是你随身之物,怎好当掉!”
真看不出小小挂件那么值钱,咳,算我有眼无珠。
“身外之物而已。”
是啊,是啊,哪比得上我们饿死。
但瞧嬴月拿在手中的玉牌如珍宝般,是玉佩不能比拟的。为何两者差距那般大,如我也不能得罪了那玉牌。
“嬴月啊,还是把玉牌收起来吧。”
他若还看,我都快受不了了,还未见他生过闷气,比气撒在我身上还让我难受,那玉牌以后再也不敢乱碰了。
“诺儿,这玉牌·······”
“好,好,好。我以后不会在碰了。你快点把它收好。”
“诺儿。”
见嬴月把玉牌收好在怀,不在生闷气,我松了一口气。那玉牌到底有何重要的,嬴月也不曾说,只是当初见到他身上有这一宝物。
忍不住,我好奇的追问道。
“月月,这东西比我还重要?”
“若是诺儿嫁我,自然是诺儿比它重要。”
“胡扯!”
他倒是有心情与我开玩笑,怎能把我拿那死物相比。
“月月,那玉牌是何用的?”
“诺儿,等日后我娶了你。我便告诉你。”
又是叫我不问,他哪来那么多秘密。想想,怕他也是麻烦之人,与之前朝美人赢素有着瓜葛,似又有与当今墨王爷说不明的关系。嬴月家中,更是麻烦人家。
不过,谁人又无秘密。
何必扰心去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