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姑娘，抱歉。”病书生再次躲开凌影若的乞求。

“噢——”凌影若低下头：“你和我小叔叔真的很像。”还以为遇到了熟悉的人，谁知道只是一个误会。

“凌姑娘——”病书生看着沮丧的凌影若想说点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不要紧。”凌影若抬起头，已经换了一张振作的脸：“虽然你不是小叔叔，但是我还是很开心可以帮你赶走老妖婆。”

“老妖婆！”病书生的嘴角往上弯曲，露出一个笑得弧度来：“她的确是老妖婆。凌姑娘——”病书生收起笑：“刚才你在冒险，一不小心受伤的会是你自己。”

“我有信心，我的投掷速度比她的攻击速度快！”凌影若拉住他的袖子：“为什么要叫你病书生呢？你看起来，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是江湖人给我的绰号。”病书生淡淡的回答：“夜深了，凌姑娘请回去吧。”

“我们还会再见面吧？”凌影若没有松手，只管问。

看了凌影若一会，病书生才回答：“会。”

“给你。”深深的看了病书生一眼，凌影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弹丸，交到他的手里：“等再见到老妖婆的时候，不要和她废话，直接投出去。”

慢慢的攥紧手，病书生点点头：“凌姑娘，谢谢。”

依依不舍的放开手，凌影若离开了树林。

“再见——！”凌影若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

“不能再见的，小若。”病书生收回看凌影若的目光，靠到一棵大树上：“原谅我，不能和你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