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天涯一脸的感动,道: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唉,这么多年来,除了蒙大将军和洛九翎,就只有小四是真心待桑哥哥的,只有你们知晓桑哥哥的心酸。”
“天涯!”似乎是凭空而来的声音。
桑天涯也不醉了,也不吐槽了,只是迷糊了,眨了眨眼,问蒙四:
“小四,我怎么听到风哥的声音了?”
蒙四半闭着眼睛道:
“按公主的话说,这是思念成狂,幻听。”
桑天涯一拍桌子,道:
“我桑天涯对谁思念成狂也不会思念风哥那个虐待狂。一看到他,我就想起我那悲惨的童年,我就会一夜噩梦睡不着觉。”
蒙四打断:“我记得天涯哥跟着主子的时候已经是十四岁了,不是童年。”
“老子被风哥摧残得忘了十四岁之前的所有事情了。”
“天涯。”又是那似乎凭空而来的熟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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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股阴冷的气息,他一回头,眼睁睁的开着堂屋的门开了,门口站着一只鬼魅白影。
桑天涯一抖擞,似乎头发也竖直了。蹭蹭的跑过去迎接,道:
“风哥,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先打声招呼,好让天涯到城门口去接您啊!”
卫风进屋,卸下了白色的斗篷,递给了一旁的蒙四。道:
“不敢劳桑大爷大驾。”
桑天涯自是知道卫风听到了他吐的苦水,但厚脸皮的装作自己没说过,道:
“风哥是天涯的主子,是天涯的师父,这话说的就见外了。天涯已经两个月没见到风哥甚至连封信函也没收到,天涯已是朝思暮想,这些天都已经出现幻听了,方才听到风哥的叫唤,还以为又是发病了。”
捂着心口一脸怨妇的说:“就算是天涯身在天都,知道风哥要回国了,也得勤快的跑来西关迎接啊。”
卫风道:“你的腿脚如果有你的嘴巴一半勤快,西陵这一趟,我也不用亲自来了。”然后很没好气的瞪了桑天涯一眼。
桑天涯接收到了那股‘怨恨’,也心有所感的知道了卫风不开心了,而他的不开心必定和此次被迫离开飞凤公主有关。
飞凤公主送亲出使大燕,在那里待了一个月,据说前日方动身离开。大燕有耶律翀和烈颜鹰,飞凤公主与那两人以乐会友,频频私下往来,卫风这是打翻醋坛子了。
飞凤公主在大燕的行事,从来没有隐瞒过,信鸽众人亦是将所得信息快速的一层层往上报,卫风虽然是身处西陵不方便与信鸽之人接触。但权道东亦是放了不少眼线在大燕,得到的信息亦是快速,只要与飞凤有关,他必然乐意告知。
卫风虽知飞凤行事坦荡,必是心胸坦荡,可他,就是该死的不舒服。
烈颜鹰他也可以放心,就是那该死的耶律翀,他总觉得飞凤和耶律翀若是相处的多了,总会有些情绪出来,让他十分头疼。
从权道东的口中了解到,耶律翀年少之时曾在西陵游学,住过三年。
也许是那时候与娘亲有过交集,为了这事,卫风怕是以后也少不得与他交道。
卫风暂时收了心神,问:
“飞凤到哪了?”
桑天涯道:“算着路程,五日后便可进通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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