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翀与艳青受邀一同用了午膳之后,二人便起身告辞,飞凤言随时欢迎登门再访。
随后吃了杯茶,司马信宏与汪十一也要离开,汪十一在走之前凑到飞凤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玉音,我觉得你的阿风比耶律翀那个神仙要来的好,阿风更适合你。”
飞凤不解道:“怎么这么说?我并未对耶律翀存什么心思。”
汪十一很认真的说:“嗯,那就好。”
又问:“那玉音是对你的阿风存了心思的吧?”
飞凤最近老是皱眉头,耸了耸肩,不做回答。
汪十一眯了眯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就一副‘自以为是’的表情,笑了笑,就离开了。
飞凤纳闷,她从未向她提起前世的未婚夫长得与耶律翀极为相似,为何汪十一会突然这么一说?
难不成是那一曲合奏,让思维扩散强悍的汪十一想多了吧,呵呵,她身边的人,卫风,汪十一怎么都是如此。
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飞凤在天冷的时候虽然依旧早起练武,却也习惯加个午睡,她虽是带兵,但无需像其他官员一样上朝办公,可窝在府中。
而军中事务,上有蒙天硕,下有谢敏、容炎、萧名山三人打点;信鸽向来由卫风负责,蒙三等人皆能独当一面。
她倒也是闲来无事,可以放心补眠,便进屋躺着了。
未能睡着,想着她多年来似乎雄心壮志,心比天高,但日子过得向来轻松,事事皆顺利,想来都是卫风为她打点。
果然是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吗?
此时卫风进了她屋子,侧身坐在她的床沿,低头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柔声道:“飞凤,我有些事处理,要离开京城数日。”
飞凤方才还有些睡意的,瞬间清醒了,阿风有事要离开京城?现今还有什么事需要他亲自出面?信鸽不能代劳的?
看她面上的疑问,卫风抚了抚她的发际,道:
“也不是太大的事,是关于我娘亲,她忌日快到了,我去故居看看。”
飞凤从被窝中伸出一手覆上他的大手,轻声说:
“莫要忧伤。”
卫风轻笑,倾了身子靠近,亲了亲他的额心,鼻头,稍微一顿,吻上她的芳唇,飞凤未有迎合,他也未有深入,便放开了。低声道:
“莫要担忧。多则十日即回。你且照顾好自己。”
飞凤点了下头,算是应下了。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起身离开。
飞凤暗暗叹了口气,心念:先是拒绝不了他的照顾,现在又是拒绝不了他的亲近。
这样,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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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都中有了关于飞凤长公主的传闻,传遍了满城。
据说飞凤长公主身边有一名容颜倾城的年轻男子;
据说此男子容颜之盛前无古人;
据说大燕的耶律国师与艳青公主拜访长公主时见得此人容貌,双双呆愣,不得一语;
据说此男子是飞凤长公主的贴身侍卫,保护长公主已近十年;
据说飞凤长公主的‘婚姻自主’便是为了此男所求;
据说此男子是某个氏族大家之后,为了接近飞凤长公主而隐姓埋名;
据说此男子自小立誓非飞凤长公主不娶;
据说此男子采取亲情攻略,定远公蒙天硕已被他说服;
据说飞凤府中的奴仆皆称此男子为“主子”;
据说此男子与飞凤长公主已合居一苑……
飞凤府中总也是有奴仆跑外勤,进进出出的,听得不少传言,虽然府中的仆人们皆认为传言不是传言,而是事实,但公主未曾开口给‘卫主子’名分,府中的奴才们也不敢到府外说去,在府中也是少有私论。
闻的传言的奴仆回府了就赶紧到翁伯那边报道,翁伯料想若是府中之人传言,那早就该传了,怎么待到此时?
一方面令人彻查传言来源,一方面将此事汇报给了飞凤。
飞凤闻言,似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却不见得生气。
翁伯松了口气,道:“老奴已着人追寻传言来源。”
飞凤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本宫晓得是谁。”
翁伯就好奇了,问:“谁呀?老奴是否认得?”
飞凤苦笑道:“翁伯自然认得,不就是那‘司马冰冰’嘛。”
翁伯愣了一下,想了,也对,昨日来府中拜访,见到了卫主子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但‘司马冰冰’也是见过卫主子多次了的,怎么这时传开了呢?
不解中,心头又是一亮,老脸也笑开了,道:
“司马小姐向来心疼公主,定是担心卫主子容颜太盛,太招人,干脆先给卫主子定了身份,也省得公主日后操心。”
飞凤略微张开了樱唇,不可思议的看着翁伯,问:
“翁伯,你也这么认为?”
翁伯肯定的点了点头,说:
“老奴虽是不才,但看司马小姐是个好的,是为公主着想的。”
其实飞凤问的是:翁伯你也认为本宫与卫风是一对吗?
还是没再问,这事没法解释清楚,现在府中人都知道卫风与她住在一个院子里,还挨着房间睡,他们早就唤他‘卫主子’了不是?
想到昨日汪十一走之前的那几句悄悄话,竟然让她操心到做这些举动了吗?
自‘千金宴’过后,司马冰冰名声大噪,传播路径好几条。
福麽麽在门外叩门:“启禀公主,定远公府崔氏携小姐、姨娘来府拜见公主,已在主屋偏厅看茶伺候着。”
飞凤回了神,道:
“知道了。本宫这就过去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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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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