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安与梁珩到了嵩殿的偏厅,几位王爷都已在品茶聊天。
“参见鹿王、荣王、平王。”
“秦相,梁将军,不必多礼。”
最温和的平王倒是起身应了出来,他与秦靖安素来交好,打趣的问:
“听闻秦相此次是把府中的绝色美人带出来了,不知佳人何处?”
秦靖安颇有些无奈道:“在御花园遇见了新国公主,我那妇人便陪着聊天了。”
平王是个心思通透之人,自然知道秦靖安为何这般头疼了,这新国公主虽然名声甚佳,但同为皇室众人,岂能不知这美名背后的算计。
平王安慰道:“分开一会儿倒也无事,宫宴也仅在半个时辰之后,秦相莫不是一会儿也舍不得离开?”
秦靖安知道他是安慰的话,并非真的嘲笑他离不得女人,也是应景道:
“那妇人,却是让秦某爱不释手啊。”
诸人闻言,哄然大笑。
梁珩在一旁是一副冷笑,事实上无论谁见了他的笑,都觉得那是冷笑,他面上的表情也似乎都是讥讽的表情,似乎那就是他的保护色,鲜少有人能够看出他真正的心思。
他知道秦靖安那句话不是哗众取宠,他是真的一刻也舍不得离开那个蠢女人。
宫人已经给二人看了茶,鹿王对梁珩道:
“梁将军回朝数日忙于军事,小王倒也没来得及恭贺将军,凯旋而归。”
梁珩道:“多谢鹿王。宁国之军威,岂容他人触犯,边远小国不自量力,胆敢以卵击石,哼,自讨苦吃,此战胜的轻易,鹿王过奖了。”
鹿王道:“梁将军乃我宁国第一战将,所向披靡,应对起里江、宋阳那些小国自是不在话下。可西北小国山高地险,易守难攻,兵器制造甚为了得,梁将军五日平叛之功,亦是不凡,若是换得别的将领,怕也是要折腾不少时日。”
梁珩面上虽然不是很好脸色,言语间却是谦虚得很:
“梁某打战素来随意,打了过去便是,不去想那么多,总之把敌军拿下就对了。听的鹿王这么一分析,梁某心里头倒也是自豪了。”
几位王爷及秦靖安虽未真正上过战场,但是战场之上岂能无晚膳的作战策略?梁珩自行军以来几乎每战每胜,尤其这五年来,更是以少胜多,赢得漂亮,岂会有人相信他“没想那么多,打了过去便是”这句话,众人又不是傻子。
可梁珩即便是嘴里没几句真话,也少有人会去勃他,他是宁国将领中最富盛名、兵权最大之人,也是当今圣上极为宠信之人。
几位王爷按理说来都已是无法登上大宝的了,可为了后半生的富贵,他们自然要选取一位皇子来扶持,而无论扶持了谁,都少不得兵权的支持。
梁珩,是众人拉拢的对象!
梁珩自然清楚自己的地位如何,也因为他一直都保持着中立,无人成功的拉拢过他,他才可以这般无所顾忌的嚣张。
此时,宫人进来禀告:
“参见各位王爷,各位大人。”
鹿王是其中年纪最大的,开口问:
“何事?”
宫人道:“禀王爷,是秦相的妇人,似是身体不利索,在御花园晕倒了。”
秦靖安‘咻’的起身,怒问:
“怎会如此?”
也忘了向王爷们告退,提着脚就往外走,问:
“现今如何,阿泉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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