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聃拿出神之印，说：“她胸口的印迹，作为条件。”王付羽大笑着说：“先给！”王聃的语气很平淡：“先解。”王付羽又吹起笛子来。王聃的眼睛瞬间变蓝，他握着神之印的手逐渐加力，听见石头咯嘣咯嘣的声音了。王付羽皱了皱眉，继续吹。王聃继续用力，神之印出现裂痕了。王付羽最终停了下来：“算你狠！”王付羽说：“解除这种印迹，没别的办法，只能把印有印迹的地方割掉。”说完一把抢过神之印，飞奔而去。

脸色惨白的素子还能经受这种彻骨的疼痛吗？

“哈尼……”王聃看着素子，似乎在寻求同意。素子勉强笑了笑：“很痛对吧？”王聃安慰她说：“不会很痛的。”素子点点头：“有你在，我知道不会痛的。”王聃的手滑到素子胸口，慢慢解开素子的衣服。旁边围观的一大群人顿时来了兴致。

“喂喂喂，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快回去各找各妈各回各家！”安朵拉挡在素子前面，替她挡住了最重要的部位。锁骨下面一点点，但又不得不露出一半“山峰”。王聃拿着刀，锋利的刀锋碰到素子如雪般的肌肤时，素子震了震，王聃搂着素子的腰：“不要怕。”刀割破了皮肤，逐渐深入，疼痛也逐渐深入……

素子紧紧咬着嘴唇：“痛……”王聃没有停止动作，停下来只会让疼痛的时间更久。素子突然紧紧贴着王聃的唇，咬着他的唇，王聃紧紧皱着眉头，他的唇被咬破了。

剔除印迹后，素子雪白的衣服已经血红一片。虽然纯血种的妖自行愈合能力很强，但这么深的伤口愈合还需要几天。王聃接过槡递来的纱布替素子包好伤口，又接过米歇尔的纸巾摁住嘴唇的伤口。

“爹地，你为什么不躲呢？”安朵拉替王聃擦伤口。王聃笑着说：“我为什么要躲呢？你要知道，她的痛远比我大很多。”

是的，他知道，他的痛远不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