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众人坐车回家。

途中，素子眼角的狐狸刺青突然一闪一闪。素子感觉不对劲，等王丹察觉到时已经晚了，素子只剩下眼睛还是黑色的了。众人都惊住了，一动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都手忙脚乱地压制素子。但变异后的素子力量太大，所有人都压不住，除了王丹。

王丹看见素子的眼睛正一会儿红一会儿黑的闪着，他知道她在努力抗拒自己体内的妖性。于是王丹将素子紧紧箍在自己怀里，让素子动弹不得，然后轻轻地呼喊：“哈尼，别走，加油，有我在，别走……”素子眼睛里的颜色闪得越来越快了，最后停在了黑色。

王丹长出一口气，慢慢放开素子，素子渐渐恢复原状，但昏迷了。

“为什么会这样？”王丹问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双重药物。”槡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说。

“双重药物？”

“嗯，就是一种唤出本性的药物，需要用那种下流的药混在一起才能起作用。”槡若有所思地说，“但……这种药只有妖凰才有，那个人怎么会有？”

王丹看着窗外的景色。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