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们于昨日傍晚收到的消息称,那三十人在过了齐州城后,纷纷向北疾行……”
“喀喇——!”徐长礼大惊,茶杯坠于地,摔得粉碎。
颐飞与司空夜对视一眼。
“盟主,请您告诉我们,北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以让东瀛州的三十人舍去混入参加武林大会的机会,转而向北?”司空夜缓缓地问道。
徐长礼双眼怒睁,咬牙切齿地低吼:“是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比参加武林大会还要重要?!该死的东瀛狗!”
“盟主……”
“我知道是什么!我知道!”徐长礼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子,然后长吁一口气,叹道,“是红影剑啊……”
“——!”颐飞与司空夜大惊。
“盟主,这……是怎么回事?!”颐飞惊道。
徐长礼再一次坐回椅子,长叹道:“是这样。红影剑为历代盟主所保管,但历代盟主中,见过红影剑的,却只有一个。
”红影剑被隐匿于我大华西部的楚荆山上,地势险要,山势复杂,气候不齐。为免被盗,还特特地有一百假窟为其遮掩。历代盟主仅保有开启石窟的钥匙,而若要取得红影剑,还得靠取剑人自己去探寻。
“江湖上知道这个事情的门派很少,但如今既然东瀛州人都已知晓,那么我大华的江湖上,定是出了叛国之人!”
“这……”颐飞已无话可说。
“盟主,我决定了。”司空夜忽然起身,“我带着手下即刻出发,前往楚荆山,一定要阻止东瀛州人!”
“盟主,我集结手下与夜大哥一道去!东瀛州人,一个都不能留!”颐飞也站了起来,眼中是一贯的坚定。
徐长礼定定地望向两人,良久,站起来,从怀中拿出一方印,递到司空夜手中。
“长天,颐飞,你们二人皆是武林翘楚,更是赤胆忠心的豪杰!老夫虽为盟主,但亦是自愧不如。现在情况紧急,未免武林人士发生混乱,老夫不能离开,现在,老夫以盟主的名义将石窟的钥匙交予尔等,红影剑一旦取得,即刻归来,到那时,再集结人手,杀他个片甲不留!”
“盟主……”
“不要急,听老夫说完。”徐长礼眼中的坚定并不比颐飞和司空夜任何一人少,“届时,你们,将是红影剑的主人!”
“盟主……!”颐飞惊呼,“盟主如此信任我二人已叫颐飞涕零,却怎当得如此行事!”
“是啊盟主,我司空夜与萧弟此番决定并非为了红影,而是为了我大华!盟主这般决定又将我二人拳拳之心置于何地?!”
“我徐长礼轮不到让两个小辈来教我怎么行事!”徐长礼也倔了起来,“我是盟主,岂容尔等多嘴!司空夜萧颐飞,你们给我接好了,去罢。”
颐飞与司空夜望见徐长礼眼中肃穆的神色,抱拳、低头、弯腰,缓缓地行了一个最标准不过的礼。
半个时辰后,颐飞与司空夜已经飞奔在骊城以北的官道上了,身后是松竹莲兰一二三四八名得力助手。尘土飞扬间,不断地有新的人马加入进来,有鹰翼中的人,有国色中的人,每个人,坚定不移地跟在自己组织的头领身后,沉默而坚守,无声而坚定。
没有血气方刚的口号,没有至死不渝的誓言,年轻的血液在沸腾,赤子的心意在燃烧。
策马狂奔!策马狂奔!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这大华的锦绣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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