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得意地眯起眼，“好吃就吃多点，吃饱才有力气训练呢？”

“嗯……什么？”莫小茹一激动被菜噎住了，不上不下，急得她直捶胸口。

老人无奈走到她背后拍下一掌，菜终于被吐出来。莫小茹深吸几口新鲜空气，瞪了老头一眼。老人很无辜地望着她说：“老夫可是在好心帮你啊。”

莫小茹也睁大眼睛盯着他，就这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终，大眼败下阵。她真的想不到一个老人比她还会装无辜，还好她定力够好，不然会忍不住笑场的。

“好啦，老头，你刚刚说什么训练？”该不会是真的被他拐来做苦力吧！

“咳咳，练功啊，当徒弟的本分，你不要丢了老夫的颜面啊～”失策失策，一世英名啊～刚才都快被丢光了，唉！

还好，还好，不是做苦力。莫小茹暗笑：“那就现在开始吧。”啦啦啦……她想象着手握长剑，骑着马，一身威武的战甲，身后一大批战士等着她发号施令…想着都流口水了。新新一代武则天出现了，额，好像想多了她。

老人欣慰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这丫头还是挺勤奋的。老人带着莫小茹来到一座小山脚下，指着那座山，说：“丫头，现在你爬一个来回吧。”

爬山？“等等。”莫小茹疑惑不解，“你不是说练功吗？”

“对啊，现在不就在练功吗？”

“爬上去又爬下来，你耍我啊，练功不是教我什么心诀或者你把你毕生功力传授给我吗？”

老人给她一个爆栗，没好气地教训她：“死丫头，有你这样诅咒师傅吗？还毕生功力，心诀呢？你不把体魄练好怎么练功，练功不能急于求成，否则容易走火入魔的。真是的。”

莫小茹吃痛地捂着头，小说不是都这样说的嘛？看着生气的老头，又望向高高的一座山，咽下唾沫，讨好地摇着老头手臂：“好师傅，能不能打个折，优惠点。”

“什么叫打折优惠？赶紧快爬，不然天黑了你就下不来了。”老人拉开她的手，把一张图纸扔给她，“丫头，别想着偷懒，爬到山顶寻找图纸上的药草，只有山顶才有的。”

莫小茹撇撇嘴。揣好图纸开始慢慢走入山中。

山中的景色不错，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声。莫小茹并不着急爬上山顶，一路上，看着花花草草。有一朵玛瑙红的花蕊，米白色的花瓣，很特别的花让莫小茹忍不住上前摘下它，拿到鼻尖一闻，沁人心脾的花香让她有点眩晕。

不知怎的，她眼前浮现出舞的面容，火红色的头发更显得他憔悴，他闭着眼睛倚靠在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