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就是赵王,他财大气粗,府中什么珍奇药物没有,再这样的疼护下,安琴的身子很快就好了。
只是她胸口,仍旧留下好大的一个疤。
耶律乙辛趴在床上,单手撑起自己的身子,抬手拉开安琴的衣服,看着那道疤,“哼。”一声轻哼从他鼻间溢出。
安琴皱了皱眉,“你哼什么?”
“本王就不信,这道疤还能除不掉!”这道疤,是她为昭怀太子留下的印记。耶律乙辛气得不行。
况且,安琴那完美的身体上,这样一道疤,简直太过刺目了!
耶律乙辛面色连番变幻,看得安琴十分不解。
她叹了口气,这几天躺在床上实在是躺的她浑身不得劲。无奈耶律乙辛看的紧,今天实在是受不了,她恳求道,“能不能让我出去坐会儿?看看太阳也好。”
“把窗子推开你不就看见太阳了?”耶律乙辛挑眉。
安琴这次受伤又加上有孕,耶律乙辛害怕她有个万一,遂一直不许她乱动。他知道安琴生性好动,担心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看得特别紧。
“你要是再不让我出去,我就死给你看!”安琴这回是真的急了。
耶律乙辛破笑,“我一眼不错的看着你,你还能死给我看?那我也太无能了。”
安琴泄了气,换上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一双眸子里水汪汪的,双手互握放在下巴下,她知道耶律乙辛最受不了她这样。“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