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美不想再听这些了,他自己的心也已经够乱的了。他伸出两根手指一勾,便上来了两个身着薄纱的妖娆舞姬,她们身材惹火,丰满妩媚。
两个舞娘对着赵延美福了福身,“老板。”
赵延美看着醉醺醺的薛玉楼阴险一笑,“好好伺候这个公子,让他好好享受一晚上。”
两个舞娘相视一笑,一个媚声说道,“老板,放心好了。会让他终生难忘的。”
赵延美丢下薛玉楼给那两个舞娘带入了一间屋子,他自己则回了燕山楼后园,老卢站在正堂等他。看到赵延美回来了,老卢迎了上去,在他身边说道,“老板,我都办好了。你放心吧。肯定不会错,一定是那个男的喝了。”
赵延美摸了摸手上折扇的扇骨,婉柔一笑,没有说什么,独自上了楼。老卢看出了赵延美的眼色,也就不好在跟上去,把小楼的门合上,离开了。
玉肌冰凉,将薛玉楼紧紧抱在胸前,柔软香肩不断挑拨着他的神经。此刻的薛玉楼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他模糊中竟看到了安琴的面容。她这是……在笑么?全身拢着金色的光,毫不遮掩,每一寸旖旎春光,让薛玉楼一览无余。他再不顾那么许多,反身压了上去,女子娇呻一声更惹得薛玉楼一阵颤抖,他沉闷的呼吸打在女子胸前,狂乱的吻了下去,另一个女子趴在薛玉楼背上,挑拨着最后的底线。芙蓉帐内**苦短,薛玉楼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放肆一夜。
这一夜,竟那么长,长断了离人心绪。
荒林中疾驰的马车之中,一个拥着黑色大裘的男人窝在了车的一角,面色有些冰冷憔悴。
马车两侧各护卫着二十余人,他们一致的纯黑劲装,虎背熊腰,目光如炬,即便是连夜来无止尽的赶路也未能让他们有些许的懈怠,这便是摄政王府最精锐的力量。他们都是卓翎的手下。
驾着马车的黑衣精卫对车内恭敬说道,“王爷,快到清水镇了,我们要不在清水暂歇?”
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死士,千里奔波于他们来说不过是时间而已,而对于卓翎这个书生来讲就太劳苦了。这些日子以来,卓翎的面色一日不如一日,手下人几次劝谏都被卓翎一言蔽之。
车内传出苍凉的声音,“在清水歇一夜。铁甲他们在哪里?”
“铁甲和上次受伤的人都安置在清水县衙。”手下人恭敬答道。声音中透出了一丝喜悦,王爷总算愿意歇一夜了。再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刻,摄政王会再坚持不住的。那他们这些人,也都不会有活路了,更别说像如今这样有尊严的活着。所以,对这些精卫来说,保住了卓翎,就是保住了他们自己。
“去县衙。”卓翎冷冰冰的声音再度响起。
摄政王府的人在城门处亮出了特有的令牌,守城之人不敢阻拦,即刻放行。
一众黑衣侍卫拥着一辆简朴的马车浩浩荡荡进了城门。没有人知道这个小小的清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日来不是抓人就是放火,眼下还来了这么多身份未明的黑衣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