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琴却不以为意,将手腕放在那四个字上面,任血液流出,鲜血滴在那刻字的沟痕之中汇聚成流,当鲜红色将四个字全部染红了的一刹那,石壁竟然自己打了开来,外面的阳光像利刃一样刺了进来,长亭横臂一遮,安琴也不禁眯起眼睛来。
原来这地下(索“六夜言情+”的石室直通崖底的另一侧,从这里,他们大可以离开帝都,远走高飞,阳光就像是天涯海角的召唤,可是为什么,安琴的心里,会这么沉重?
长亭大喜,不禁扬起唇角笑了起来,安琴侧眸而望,他很少会有这样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好迷人。那刚毅下颚如此耐看,英挺身姿犹如战神,这是她的丈夫,他在哪里,她就在哪里。何必还去想那么多,这里的财宝,这里的秘密,都已经在墓里面沉寂两百年了,就让他一直沉寂下去吧。那个皇宫,已经远去了,就像是一段永远不会被人提起的过往,随着岁月昏黄,消散如烟了。安琴凝视着长亭,许久之后,她将手中信卷回身扔在了石室之中,长亭拉住她的手,两人纵身一跃,离开石墓。那一瞬间,安琴听到了一声巨响,石壁重重合上,她有些欲哭无泪,为何宿命要做如此安排,过去了就过去了,何苦要让她知道这一切,还有那一个两百年前的预言。
他们顺着河流一路往出走,长亭在前,灰色布袍随着微风轻轻飘荡着袍角,安琴在后,紧紧跟着他的步伐,她沉默了很久,长亭却不曾留意她的眼神。安琴眸色拨云见日,亮了起来,她轻抬脚步,紧跟了两步,在长亭身后拥住了他的腰身,笑语嫣然,“你背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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