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极天的双手抚上她的酥美,像捧着两团白牡丹,轻柔得,像力气大一点就会把这花苞弄坏了。
“朕喜欢你,你真的感觉不到?”
他低下头,亲吻住她的唇,小声问。
“嗯……知道了。”
越无雪哼了一声,脸上烧得更厉害,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微微开始发烫,抹了月色的晚风吹来,身子微颤了一下,紧接着便被他紧紧地抱进了怀里,用力摁着,像是怕她被这月光融了,化了,不见了。
越无雪抬眼看他,媚水般的大眼里,他容颜俊朗,双眼融了月光,是难得的温柔。
焱极天拿起那件黄金“战甲”,双手环到她的腋下,给她穿上。
神设计,还是前扣!越无雪想见见这位大师,巧夺天工不说,这技术也太强大了!明明是金丝为线,却毫不扎人,柔软若锦,颗颗小指甲般的红宝石串成肩带,衬得她肌肤欺霜赛雪,明媚动人。
“无雪,你怎么跟个小妖精一样呢?”
看着她身着黄金小胸衣的模样,他忍不住赞叹,解下明黄龙袍,披在她的身上,又取下她的发钗,让青丝随意飘散。
“我想见这位工匠。”
越无雪低头轻抚宝石,轻声说。
“怎么?”
焱极天轻抬她的下巴,凝望她。
“崇拜他啊,这技术太强了!”
越无雪挑挑眉梢,满心期盼。
“哦……”他拖长音调,笑起来,“这是阿暖所制。”
“……”
越无雪顿时石化,他嫔妃的这种东西,居然让师弟去做……这也太暧|昧了吧?可是闻七公子的手居然如此巧妙,令人嗔舌。
“他巧手天工,只要他见过的东西,没有做不出来的。”
焱极天又说。
好吧,越无雪心悦臣服,半晌,嘴角抽抽,又说:“皇上,你就没想过他在哪里见到我这东西的?”
焱极天的脸色顿时青了,手在她的腰上握了握,呼吸一沉。
“你这好兄弟,属狐狸的啊?这到底是你送我,还是他送我?”越无雪又说。
“挑拔离间?”
焱极天在她腰上掐了掐,不悦地说。
“闻人暖偷|看我。”
越无雪一咧嘴,又说。这是不争的事实,那晚他确实在窗口偷|看!
“他双眼有疾,一米之外,景物都模糊难辩。”
焱极天沉吟一下,小声说:“是他生下时,被人投毒陷害所致,所幸夺回命来,师傅之后又奋力救治,可一双眼睛仍是毁了,师傅便教他闻声辩位,他的听力和双手的感知能力,远超常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度近视了?越无雪愕然,可是闻人暖那双眼睛,可是漂亮极了啊!桃花眼,春|水潼潼……
“你们当初打什么赌,让他听命你三年?”
越无雪好奇地问。
“嗯,赌谁吃的肉多。”
焱极天笑起来。
“有没有这样无聊?”
越无雪拧起秀眉,一副完全不信的表情。
“真的,十二岁那年我和他因去寻药,被困在雪山里,十天十夜不得下山,逃出来后,又饿又冷,就在农户家里偷了一只羊,打赌谁吃得多,谁就可以向对方提一个条件。饿了七八天,如何能吃下太多东西?闻人暖体弱,不及我,勉强吃了半斤就撑得不能动了,我却吃了大半边,才觉得饱。于是,我向他提出条件,在我需要的时候,他听命于我三年,三年之后,他可找我再赌。”
焱极天拉她坐在膝头,手在她的纤腰上轻抚,却抬眼看着远处的牡丹花,似是沉入回忆。
越无雪听着觉得十分有趣,又问,
“你从师于他人,太皇太后可知晓?”
焱极天轻轻点头,说:
“她知道我拜师学艺,却不知师傅真实身份,师傅是我外祖父、外祖母当年故交,他年轻时落魄,受我外祖父接济,可惜一生喜欢漂迫潇洒,不愿入府为僚,我外祖父便常常赠他银两,任他四海为家,他每隔两年会来府上一次,与外祖父说些异世奇闻,畅饮开怀,也算是真心至交。至我母亲时,家族败落,他便不常来了,再后来,便以道人的身份,进京宣讲道义,深得太皇太后信任,这才收我为徒,暗中庇护。”
“为了你,他甘愿抛弃四海逍遥,是位侠肝义胆之人。”
越无雪赞叹地点头。
“确实,他平生最恨权贵仗权欺人,来宫中看我时,偶见先太后残害怜荷公主,便救下了阿暖。”
“你为什么叫他七公子?”越无雪已经完全靠进他的怀里了,听得认真极了。
“嗯。”他握了拳,抵在唇上轻咳。
此时,突然不远处传来幽幽之声,
“若你敢说,我一定和你决裂。”
二人猛地扭头,只见树影重重中,立着一道削瘦颀长的身影,一袭白锦长衫,手里拈着一枝白牡丹,那模样,足让人会认为是谪仙降凡。
“你怎么闯进来了?你不是要去办事吗?”
焱极天立刻抱紧越无雪,以免她身上惷光泄露。
越无雪却好奇地看他的眼睛,这高度近视者暖七公子是如何保持灵敏的身手,不摔跤,不碰头,不头破血流,走起路来还能飘然若仙的呢?
“我盘缠丢了。”
闻人暖缓缓扬起唇角,笑得好看极了,然后说了句令二人如巨雷劈中的话。
盘缠丢了……
“朕让人给你送去。”
焱极天忍着怒气,闻人暖分明是躲在那里偷看,若不是问到他名字的由来,只怕会一直看到底!
“好。”
闻人暖这才转身,手指里还拈着那朵白牡丹,慢悠悠往外走。
“焱极天,他为什么叫阿七?”
越无雪立刻就问,兴奋极了。
“你亲朕一下,朕就告诉你。”
焱极天指自己的嘴,笑吟吟地看她。
“哦……那我不听了。”
越无雪懊恼,站起身,想收起地上的那幅儿回去。
焱极天拉着龙袍一角,用力一拽,龙袍从她肩上滑下来,露出一双雪嫩香肩,再一拽,整件衣服都被他扯下来了,上半身全|露|在他的视线中,像沐着月光的人鱼,娇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他缓缓起身,从身后抱住她,伸手就折了一朵白牡丹,给她戴在耳边。
“小野猫,还真找不到比你更好看的了。”
他笑着,掐着她的脸轻吻。
“你就这么喜欢长得好看的?”
越无雪拧眉,不由自主想到春衣。
而她的意思,焱极天迅速就明白了,他的呼吸紧了紧,猛地撅住她的嘴唇,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凶狠,直吻得她喘不过来了,才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
“越无雪,朕就算负心了,你跟着朕一起受煎熬吧。”
越无雪怔住,好半天都没消化他的意思。
焱极天扯开衣带,把她的眼睛蒙上,推到刚刚那幅牡丹画上,一手绕起她的青丝,迫她和自己接吻,一手又扣上她腿中的花苞儿,狠狠揉了几下,手指不客气地往里面探去,抚着水润的内壁,又开始用力地进入。
越无雪被他弄痛了,轻声呜咽推打一会,他的动作又开始柔和下来。
“越无雪,你要把朕弄疯了知道吗?”
他轻|含住她的耳垂,大手从她柔软的腿|侧收回来,身体一鼓作气地长驱直入了,狠狠地冲撞几下,撞得越无雪又呜咽起来。
他攒于她耳边的牡丹花被她给碾坏了,花瓣碎碎,幽香弥漫,沾在她的发丝上,他用牙轻咬了,搁在她的胸前,和那黄金小胸衣一起,白的若雪,宝石若血,黄金又澄得耀目……
这是极致的视觉冲击,这样美,这样媚……是个男人,也被她的媚给融化了!
越无雪的眼睛被紧紧地蒙住,看不到他因为太激烈而开始潮红的脸,可是她却能感觉到,心上包裹的硬壳,被这太过强势的男人强行撬开一道缝隙。
“无雪……”
他抱紧越无雪的腰,猛地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伸手扯开她眼上的缎带,哑声说:
“朕要看你动,快点。”
越无雪脸红起,僵了片刻,突然就抬手捂住了眼睛,细声说:
“我不好意思,你想要就自己要……”
“呵……”
焱极天笑出了声。
焱朝开化,后宫的女人,想争他的宠爱,莫不使了浑身解数,尤其在这事上,恨不能十八般武艺使出来。越无雪看上去娇滴滴地,风情万种,可真办起事来,又羞得跟乌龟似的,动不动就缩回了壳里。
“你说的,朕要了…………”
他还在笑,突然就摁住她的雪腰,往上狠狠一抵。
风影又起,园子僻静的一角,有道人影静默地站着,静静地听着这边的动静,不一会儿,大朵的泪珠就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