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突然喊一声。
越无雪和天真扭头,殿门方向却空荡荡。
“骗子。”
越无雪瞪红豆。
红豆嘎嘎叫两声,得意洋洋。越无雪继续磕瓜子,听天真继续吹捧焱极天。越无雪突然丢掉瓜子,上下打量天真,狐疑地说:
“天真,我怀疑你是焱极天的亲爹,亲生老子才会觉得儿子完美无缺。你能把他想得跟天神一样,我真的只能想到这个原因,要么……”
她顿了顿,指天真,大声说:
“我知道了,你一定暗恋他,可你又得不到,所以就只能想像你是我,或者别的女人,满足你这扭曲的爱恋。”
满院奴才,玻璃心碎了一地,纷纷以崇拜之眼神看向越无雪,他们的主子雪贵人,乃万年难遇一奇葩,不怕死就算了,还能把天真公公编排成这样,要知道天真可是宫中第一红人,超过皇贵妃!
天真几乎没吐血身亡。
红豆此时又抬头大叫:
“亲爹,皇上来了。”
“骗子,你爹才来了。”
天真正满心懊恼,抡起拂尘就打红豆,脸红脖子粗地大吼。
飞雪宫,约莫是整个焱宫中最不像皇宫的地方了。
奴才们都在笑,天真抡着拂尘赶鹦鹉,越无雪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吃瓜子,没人理会正站在殿门口,冷着脸的焱极天。
“皇上真来了。”
终于有人发现了焱极天,扑嗵一声跪下去。众人吓得半死,都跟着跪。
天真的脸愈加红,捧着拂尘,弓腰到底,额头都贴到了地砖上。
越无雪想了想,也跪,不惹他,他今天杀机正浓。
不过焱极天真是满心喜悦的来找她,因为总算把老太后给掐死了,找了好久的借口,老太后自己给了他。
“都起吧,朕在这里用膳,无雪,把你的酒拿出来。”
他在越无雪身边坐下,伸手拿她的茶碗儿喝茶。
“别得意,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越无雪眼角抽抽,不客气地说。
“哦?雪儿有什么见解?”
焱极天扭过头来,盯住她的眼睛。
越无雪贴过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你能做出证据,未来也就有人能推翻你的证据,总有人指挥她,也总有透风的墙。你能把知情的人全杀了?就算你全杀了,那不是更让人起疑心?”
焱极天的眸色闪了闪,不露声色反问,
“那雪儿认为该如何?”
“不如何,我可不懂这些恶毒的事。”
越无雪笑,眼睛米米的,又骂了他一次恶毒。
“雪儿善良。”
焱极天还是不露声色,天真已经开始擦汗了,挥手喝退左右,自己也借口沏茶,退了下去。
“朕倒不想恶毒,可有人逼着朕恶毒,无雪你也不想恶毒,可若有亲人悄悄给你一碗毒药,你是喂他喝,还是善良到自己喝?”
焱极天这才转过头来,盯着越无雪问。
越无雪唇角紧抿,默不作声。这几天她也想过天真对她说的话,白鹤轩带聂颖进京的时机,独孤素儿冒充她是焱极天的恩人……莫不让人觉得太巧。
她更想不到,她何时帮过白鹤轩?
“朕可以告诉你,不管此次的事是谁支使,朕都会指向太皇太后,她早就该死了。”
焱极天这才低声说了一句。
越无雪抿抿唇,端起茶碗喝茶,不想和讨论这死人之事。
“所以,小无雪切莫有背叛朕,杀朕之心。”
他在她背后轻拍,越无雪垂下长睫,小声说:
“不敢,也没本事。”
“看着朕。”
他掐过越无雪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大朵木棉花在风里摇曳着,越无雪的脸也在他的注视下,慢慢红了。
“这样瞪着干吗?”
她拂开他的手指,想转开脸。
“木棉花着实好看。”
他低低说了句。
“嗯。”
越无雪点头。
“越无雪比木棉花还好看。”
他又说。
越无雪又点头,分明敷衍,根本没认真听他的话,过了几秒,越无雪猛地反应过来,脸又烧了起来。
“朕今日算是了结了一件心事,就想和无雪分享。”
他轻抬她秀气的下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
“朕想在这木棉树下,要了小无雪。”
他爱好野|战……越无雪迅速下了结论。
焱极天不管她,伸手扯下一朵木棉花,在越无雪的脸上轻轻地拂动,丝滑的花瓣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到她的脖子上。
“越无雪,今儿朕就能给你答案,铁心还有半个时辰就能进宫,你猜猜,会是什么结果?”
越无雪的呼吸紧了紧,未出声。
“我们还有半个时辰。”
焱极天扯开她的衣衫,低头看她胸前的软好,又把那朵木棉花轻轻扫过她的酥美。这样的小胸衣,实在包得她令人着迷。
他把她往后一推,越无雪就拧起了眉。她现在脸上也写着不情愿,他怎么不能像昨晚一样了?
“朕可能会弄痛你,是乐是痛,都忍着吧。”
焱极天倒是说得直接,褪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屏障,居然把那朵木棉花搁到了她的双|腿|之处,大红的颜色,衬在她雪白的肤色之上,分外妖娆媚惑。
他俯下身,舌尖舔过她的腿,咬住木棉花,在那上面轻轻地扫动。
又痒,又麻,又酥,又紧张,又排斥,又想接近……
越无雪双手紧紧地推在他的腰上,想赶走这种感觉。
“这才是逢|春,朕让你逢|春,你才能逢|春。”
他这时才低笑,逢春那名字本就是他随口胡诌的,什么男人有用女人有用,也是胡说,他根本就是喝了极冰的水,泡了极冰的澡,才躺到她的榻上,他压根就不想在药|性之下和她做任何事。
越无雪这时才知上当,她瞪着他,眼睁睁看着他把一片花瓣弄进去,又扯出来,这种过程很漫长,又很磨人……
他就是折腾她,让她兴起,却偏不让她得到。
她渐渐地就生气了,伸手拍打他的肩,却不肯说话。
“犟着吧,不管你有多犟,朕都能治住你,让你知道,朕是对的,你是错的。”
他却不生气,任她的小爪在背上挠了几下,又伸手勾了朵木棉花下来,往她的嘴里也塞着,上下各一朵,他坐在一边笑。
“无聊。”
越无雪气恨恨地,终于出声了,也爬起来,摘了朵木棉花往他的嘴里塞,她的衣衫是敞着的,这样一跪起来,直接把酥|胸送到了他的唇边,他也不客气,张嘴就吃住。
“啊……皇上,娘娘,为何不明示,奴才要长针眼了……”
天真的声音传过来,越无雪吓了一跳,连忙紧紧地抱住焱极天的脖子,背对着天真,长长的衣裙一直垂到躺椅下面,遮住了身上的风光。
焱极天却得了意,因为她这一搂,一边绵软全送进他的嘴里,任他撕咬不停。
“痛。”
越无雪小声尖叫起来,焱极天一摁她的腰,干脆麻利地扯开龙袍,让她往身上坐。
“花……”
越无雪还尖叫,花瓣还在里面!
焱极天熟练地探指进去,扯出花瓣,送进强悍,凶猛地顶撞起来。
“长针眼了……”
红豆站在木棉花枝上怪叫,一双乌黑的小眼睛左右盼顾,不时扯下几片花叶往下丢。
“迟早炖了你。”
焱极天扬头斥骂一句,红豆就安静下来。
焱极天,果然有让人畜皆惧的本事!
越无雪被她摁到了躺榻上,索性伸手掩住了眼睛,不去看残血般的晚霞,还有他沐了血一般的眼睛。
“皇上……”天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你最好有要紧的事。”焱极天拉起龙袍遮住越无雪。
“铁心来了。”天真又说。
“侯着!”焱极天的脸色才铁青,紧要关头,他可不停。
“我要见!”越无雪却生了神力,把他用力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