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就会怕死,你不怕?”
她哆哆嗦嗦地回了一句,腾出一手去捂胸口。
焱极天此时不想和一脸怂样的她计较,这寒玉床和汉竹酒有可能会毁掉浮生树,他必须趁夜把画儿保存下来。
眼看马儿奔向城门,那城门缓缓打开,一直发抖的越无雪突然直起了腰,从袖中摸出一件东西,一扬手用力打向焱极天的脑门。
焱极天正满腹心事,未想到越无雪有此动作,居然让她得手了,一击得手,越无雪又快速用那东西狠狠地往他嘴上一捅……月光明亮,他看清了那东西,连忙闪身躲开,越无雪趁机就把他给推下了马。
银光在疾奔之中,他用了轻功,才轻巧落地,而越无雪已经一扫惧怕的表现,调整了姿态,身姿飒爽,双腿轻夹,轻拉缰绳,娇声大笑,
“银光,我们走。”
越无雪用来打他的东西就落在焱极天的脚下……一柄玉制的男\根器具!
在戒备森严的宫中,这是越无雪唯一能得到的武器,是白日在他行乐的大榻上扯下来的,暴怒中的焱极天此时只想用这东西,狠狠“打”她一回!
焱极天万万没有想到,越无雪居然能轻而易举地驾驭银光,他的马儿还从未有女人敢碰敢骑,若非今日情况特殊,他怎会让越无雪碰到他珍爱的银光?要知道,银光可是随他出生入死,并且从死人堆里把他拖出来过,在他眼中,银光比有些人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