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傅冰月已经僵硬的脸色,颜禄的大手轻轻地揉着她的柔荑,还多情的轻吻了一下,说不出的情意绵绵。
“你我夫妻二人,虽无情意但还是有点情分,前几日冬瑶的事是我迁怒了你,你可还在生我的气?”说着,颜禄就是深情的一笑,看着傅冰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眼睛里的笑意就越是盛开的灿烂。
坐在男人的腿上不敢动弹,傅冰月惊悚的看着身边的家伙:“你是……是颜禄?”冷静的声音里难得有了丝怀疑和颤抖。
颜禄笑着,道:“不是为夫,你当还是谁?”
话音刚落,傅冰月就更加瞪大了那双冰蓝的眸子,这下真的跟捕兽器夹住的猎物一般,半天动弹不得。
侧门处,宝淑拉着手拿毒药的徐玉清看着房内的情况,自然也察觉出今日大爷跟往常不一样,要不然夫人也不会如此失态。
徐玉清瞅着傅冰月的样子心里暗急,从怀里掏了半天拿出一个黄色的瓶子就要冲出去。
宝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我的祖宗,这个时候你跑出去干什么?”
徐玉清就跟那护主的犬儿一般,咬牙切齿道:“如此无耻败类,放倒他太便宜了,这是一泄如注,只要洒在他身上从此以后让他逢见女人就秒射。”
宝淑虽然没听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但看着那个黄色瓶子也隐约感觉那里面装的绝对不是好东西。
房外俩家伙磨刀霍霍、咬牙切齿,房内则是天雷地火,眼看着就要不可收拾。
傅冰月只感觉股沟下的东西越来越硬,甚至还在一戳一戳的戳着她,心里一通暗急,脸上也羞臊的厉害,又对上颜禄那双摆明了要睡她的眼神,就跟被刺猬扎了一样,一下就蹦跶起来,逃命似的朝着身后倒退了好几步,一脸警惕的看着那个坐在圆凳上的男人。
“颜禄,你究竟在耍什么花招?”傅冰月脸色阴沉,再不跟他装下去。
既然话已说开,颜禄也不再装模作样,漠然无情的看着傅冰月。
“我能耍什么花招?夫人不是说我不敢休了你吗?既然无法休妻自然是要好好对待,要不然又惹得夫人不高兴再从路上领回来一个花魁,让颜府彻底颜面扫地。”
一听这话,傅冰月总算是明白过来,感情这小子是在记仇?如此打击报复,简直是小儿科。
冷冷一笑,却是连空气都快要被冻起来:“我还以为你是怎么了?原来是在恼恨我,不过你这报复人的法子也未免太丢人了,你认为拉我睡一觉就真的能占了我什么便宜?”说着,傅冰月就从鼻腔里冷哼一声。
颜禄见自己的想法被戳破,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的确,用这种法子对付你是谈不上高明,毕竟像你这样的人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
傅冰月看这小子牙尖嘴利,被抓了个现行还逞口舌之快,心里更是鄙夷他。
“冰月之所以什么阵仗都见过,那都多亏了夫君不是吗?”傅冰月悠悠然的笑着,面上的不屑夹杂着眼角的冰冷却是恰倒好处的让人恨的牙痒痒:“女人红杏出墙,不是自己的男人没用就是他性无能,不知夫君是无用还是无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