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祹那边还没想清楚到底该拿这侄子怎么办好,便听到弘时写了请罪的折子,着人递呈于皇上,那送信之人也只当内里写些认错求饶的话,哪料想之后弘时估摸着时辰,折子该递上案头,才好似不经意的冷笑地对身边人说,“……不劳履郡王费心管教了……觊觎圣位…谋逆之罪…爷这回是真正解脱了…大家都解脱了…”
听到来人的回报,允祹真是欲哭无泪了,不管怎么说,朝堂之上,自己可是接了管教之名,不管这事同自己有没有关系,这时候自己沾上弘时,哪里摘的清,这么大的罪名,看来落一层皮算轻的了!皇家当权者迁怒的本领,允祹可是太了解了。
在允祹死缠着允祥想办法时,雍正悄悄来看望弘时,他很想知道,弘时为什么如此的恨自己,甚至到此时此刻,居然恨到一点后路都不留给自己。
那一天,雍正没有得到想到的答案,恐怕弘时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执着的原因,恐怕只是多年执着的习惯了!
但是那一句从心底呐喊出来对他误解的话深深烙到了雍正的心里。
“我,爱新觉罗弘时,做了十八年的皇孙,七年幼子,一年独子,十年长子,五年不得意的皇子生涯,最终成了弃子。这些!全就是因为弘历会讨皇法玛的欢心!而我,让你在皇法码面前丢人!让我连叫你一声皇阿玛的权利都被剥夺!我不甘!我不甘啊!!!”
不论这话有多偏激,但这声皇阿玛,让雍正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儿子,真正发现自己忽略他太久,久到已经迟了,原来自己从来没在意的东西,就因为没有在意,没有多说一句宽慰的话,居然会在他心中落下如此重要的一笔。
不经意的,雍正耳边似乎又想起弘时的话,心里轻叹了一下,就听到林黛玉郁闷到结巴,“你你你——你一直说走了走了的,我哪里会想到,你会送他去台湾,难道!难道他悔悟了,你给他机会,所以放他离开,让他去台湾同新月一起戴罪立功???”
看着林黛玉限入猜测,满眼冒问号的可爱模样,雍正爱极了。难得他聪慧的玉儿有不解的时候,这模样真是可爱。那让他百感的头疼儿子立刻被丢到一边,反正‘流放’了,结果怎样,交给老天决定吧!
“你到是说话呀!”看到雍正望着自己发痴,林黛玉很不奈的瞪他。
被凶到的雍正摸摸鼻子,终于屈服在黛玉的瞪眼神功下,说,“我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弘历日后没有对手,会很寂寞,所以……对了,玉儿,你该不会真打算放过新月吧,还真给她戴罪立功的机会?”
没想太多!胤禛你真好意思装单纯!还寂寞!你千辛万苦把江山巩的牢牢的,这回子轻易拿来给儿子们做‘玩具’!信你才怪!林黛玉很想呛面前这人一脸口水,想想,这人脸皮厚,自己可没那厚脸皮做出格的举动,只好懒洋洋的道,“我不就是打个比方嘛。”
雍正好笑的抱起黛玉,心道,这回可惊到玉儿了,连这般乱比方都想的到,自己儿子在济,也不是那老八的女儿能拿来比较的。
看着怀里的人一直苦思自己为什么如此“仁慈”的放过弘时,雍正非常‘好心’的没有干扰,放轻脚步的将人抱到里屋,直到身上衣物空落,一阵凉意袭来,很快呼吸被夺,热意又至……
林黛玉终于没有别的心思想弘时的事了。
对于弘时占了林黛玉众多心神的报答,雍正大手一挥,曾经皇三子弘时,真正沦为了船夫,由于他的船技不过关,又沦为最下等的船夫,做着最脏最累的活,四肢不勤的皇子尝遍艰辛后,是更加恨自己的父亲?还是念起以前生活的好?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再也回不去了……
晨光闹枝头,春意现帷间,某个因为浑身酸痛的人正恶狠狠地咬着沉睡的人。
雍正嘟囔着将调皮的人又重重压回怀里,感到挣扎,干脆将人压到身下,手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顺着动作将怀里的人又摸个遍,连私、处……
黛玉羞红了脸,这动作让她想起昨晚这人放肆的举动,急切的过于勇猛让她到现在还感觉不适,可就因为这样,反让人在他粗鲁的动作中感受到,那股子急切中有很多很多的思念不舍在迸发,在燃烧,燃烧的让回想中的某人突然觉得身子有些软了。
天!自己居然不知羞的想到这些,黛玉很气恼,她现在如此‘放的开’!还不是拜某人所赐!上次胤禛因为一时兴起玩起花样,黛玉恼他不尊重自己,自合好后,只要俩人在床榻间时,这人便时常同自己说‘情趣’二字,非让黛玉习惯不可,真是让人讨厌的很。偏偏黛玉向来自傲的聪明,在这方面同样是‘一点就透’……这点让雍正很是快活。
有些恼的黛玉,认定胤禛在装睡,又想自己多日来独眠总睡不好,如今更是习惯的早醒,习惯的看身边有没有人,这人怎么可以睡的如此好!不甘的又开始将手悄悄的从雍正怀里抽出来,揪起把玩着越看越不顺眼的胡子,看雍正只是微皱眉的摇了下头,半点睁眼的意思都没,黛玉很不开心的咬上他的下巴,磨牙似的力道,好像很想将胡须给咬下来,这般折腾下。
雍正终于睁开眼,好笑的将下巴上的红唇拉上来,一通深吻,可算将人吻老实了……
天知道,这些天他可就没好好休息过,如今好不容易搂着温香软玉,直恨不得从此君王不早朝,没想到这怀中人居然还不安分的挑逗自己!
没错,就是挑逗,认定黛玉在‘引诱’自己的雍正很爽快的开吃了……
然后,心满意足的去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