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夙止心里一沉。
“再试想。若饮血经一但铸成。天下苍生便在我残火之手。别说捏死一个莲迟渊。就算毁了十一国也指日可待。比起这天下苍生。他莲迟渊舍得是你的命还是天下苍生。”残火的每一句话就像在夙止心头狠狠的刺伤一箭。
本以为自己的雕虫小技已够明智。但跟眼前残火的计谋比起來。当真是小巫见大巫。他苦心几十年。只为这一朝。
“你告诉我。第一时间更新 不怕我告诉莲迟渊。”夙止虽然面上保持着镇定。但心里早已翻云覆海。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你若是有机会告诉。我也不拦着。”残火低声笑笑。“世人皆因斩断情丝为天下。我偏反其道而行之。我要他天下挚爱一并失去。我要他尝试我所经历的百倍痛苦。我要这天下为我主宰陪葬。。”
“你这个禽兽。”夙止暗骂。身子腾空而起。双脚借助银柱之力朝结界冲去。碰~剧烈的碰撞。
夙止被硬生生的阻挡回來。
胸口大片大片的疼痛。腰身一弯。便吐出一口鲜血。这几日的大战已经将自己的体内耗费精光。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阿止。。。”莲迟渊正破阵。抬眼便看见夙止嘴角血渍。低吼一声。身上盘旋而來的力量接踵而來。
手上的剑气已经成了肉眼可见旋风。像是來自天际的一把屠刀。莲迟渊反手一劈。竟硬生生的把眼前阻隔的白面具劈成了两半。而脚下大地被这弱小银剑劈的三尺深。
浮华亦是被莲迟渊这爆发的神力吓得一个激灵。这是什么怪物。
残火见状。心里一惊。
“布阵。”残火大吼。
剩余的白面具均纷纷将浮华和莲迟渊围困了起來。残火一早就知道莲迟渊并非常人。从跟他第一次交手就隐隐的感觉到了。这也是也大费周折给莲迟渊布阵的原因。他实在是对莲迟渊感兴趣的很。那股连他都惊讶的力量到此从何而來。
倘若他能撑到饮血经问世。第一个要杀的人便是他。而现在莲迟渊也是残火唯一的威胁者。
天色渐晚。夙止抬起眼。之间禁村透明的结界若隐若现。结界上方暗黑的苍穹上。依旧雷电交错。靠近最西方。有红色残阳正慢慢坠落。被扑面而來的黑云替代。骄阳已经快要消声觅迹。这似乎预示着自己的命运之轮快要转动起來。
“你不就不怕负世倘若练就成饮血经。不再听你调遣吗。”夙止扶着胸口慢慢的起身。她对残火低声道。
“饮血经。我怎会让他人所有。”残火也笑。纵使负世就在眼前。他却丝毫不顾忌的说道。
“什么意思。”夙止只觉得更大的阴谋似乎还隐藏在残火这张嬉皮笑脸的皮囊之后。
“你猜猜。”残火依旧笑道。
我猜你妹。夙止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心里早就在琢磨着该如何出去。残火之所以将她困在这祭祀台里。必定这祭祀台便是开启饮血经脉络的重要媒介。而如他所说。莲迟渊要在阻挡不住负世的时候从她这里切断饮血经修炼。也就是说。外面的人只要进得來。她就一定出的去。残火的话里还是有漏洞的。
灵媒是如何进來的。夙止用力的回响。她在入结界时感受到的那股风是从这周身的某一处沒有错。雷声。当时雷声贴的如此近就好像从自己头顶炸开一般。
夙止略微抬了抬视线。莲迟渊跟浮华正被困在白面具的阵中。而看上去情况似乎不好。夙止不傻。若是普通人。按照方才莲迟渊的爆发力加上浮华那惊悚的妖术杀了他们轻而易举。而此时两人按兵不动。与白面具对峙看來。这群白面具。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力量。
“不用妄想逃出去。”残火瞧见夙止那灵动的大眼睛。就知道她肯定在想什么坏主意。她的目光所到之处都是残火的布阵的重点。看來这小丫头还真有几分聪慧。
“我知道我出不去。只是不甘于命运罢了。”夙止朝身后的银柱上靠了靠。尽量跟残火保持一定的距离。
“命运。”残火嗤笑。“甘不甘心都得承受。”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过去。但是我相信以前的你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既然明白失去之苦。又何必让世人都尝试一遍。”夙止道。
“你这聪明的小鬼是在教化于我。”残火忍俊不禁。夙止这般模样当真可笑。她懂什么。她什么都不懂。
“教化说不上。但恶有恶报。纵使你千机算尽也一样。这次。你赢不了。”夙止抬起眼对他弯起眼睛笑道。纯澈的大眼睛里尽是丝丝缕缕的嘲弄。
残火望着夙止突然觉得这笑容似乎似曾相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