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还未翻起鱼肚白,糟蹋的凌乱不堪的床榻上,暗暗透出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你,还是处子?”清醒了**的薛龙晋双眸清明,当他听到女子喋绵难休的痛呼,和床单上那一抹鲜艳的红,理智慢慢苏醒了过来。
从而涌上的,是深深的惊讶。
她的眼角嘱着掘强的泪水,细腻茭白的身上,几乎布满了他粗暴的痕迹。泪水掘强着没有滴落,但从萧暮若放空的瞳孔中,可以看出,她已经麻木。
听到薛龙晋不敢置信的问话,久久没有表情的萧暮若嘴角升起一股嘲讽的笑,她转过头,瞳孔没有一丝情绪的看着身旁上身清裸的男子,漠然开口:“玩够了么?”
玩这个词,用的恰当,也实在是够讽刺。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薛龙晋的口气比起之前,已经温柔了很多,但看到萧暮若这样的眼神,一股特殊占有欲莫名的又涨了起来。
他伸手将金丝织的锦被盖到她的身上,原以为她已**,他的动作带着愤怒和粗鲁,甚至,连被子都没有给她盖上,就清裸着大部分的身体。
“呵呵,我只不过是一个荡妇罢了,皇上就当这是我勾引你的一种方式好了。”她厌恶的掀开他盖过的丝被。
“您要是玩够了,那我就不奉陪了。”她忍着身上的异样起身,没有一丝丝的眷恋。
她的口气十分的义无反顾,薛龙晋本能的就霸道的拉住了她的手,“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没让你走,你敢走?”
留宿月光殿,宿在他的龙榻,与他同被而眠,这是多少女人望穿城楼都无法实现的梦想,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像是把他当成垃圾一样的想要快速避开。
这让他十分的不爽。
空气突然有些静谧,萧暮若狠狠用尽所有的力气,甩开了他并未用多少力的手。
“现在我真的是残花败柳了,你还不满意吗?”未含情绪的眼中突然充满了悲伤和愤怒,从而转换成一种无法言喻的厌恶与痛楚。
这是薛龙晋从未在女人身上看到过的神情,他没有再去阻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