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儿的丈夫死了两年了，按她的说法，这两年她始终没有再去祭拜那个五鬼祭坛，可是，从目前情况来说，那五鬼局却没有散掉，只能说明，有人一直在暗中饲养着那五鬼。所以，我从她讲述的时候就怀疑是这个女的。现在更加证实了这个推测——这女的身上肯定附着一个鬼饲——哦，所谓傀儡鬼饲，就是某个阴魂长期附在一个人身上，操纵这个人做一些特殊的事情。”

“哦，鬼饲，就是那五鬼的饲养员？”我问。

“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她可不止是饲养那么简单，还包括排除各种危险，并处理一些意外情况。之所以说是傀儡，是因为，作为傀儡鬼饲来说，她的灵魂并没有被消亡，而是保留了下来，只是不受自己原来的灵魂控制了而已。正因为如此，才更可怕！因为，她的一切行为都看不住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对于她身边的家人、朋友来说，往往被她害死了，都不会想到她已经不再是她了……”

“她厉害还是那五鬼厉害？”我问。

“其实，所谓的五鬼，大部分只是孤魂而已。根本算不上‘鬼’。而傀儡鬼饲，却是名副其实的鬼。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程焕慢悠悠地说：“人死了之后的灵魂，有好多种类型，或者叫怨魂、或者叫幽魂……几十种吧。不一而足。可是却都不能叫做‘鬼’。按照我们的说法，只有从阴间跑到阳间来的，才能叫做鬼。”

“人死之后，不就是去了阴间了吗？”我有点好奇地问。

“人死之后仍旧在阳间，灵魂会慢慢飞散。只有满足了某种特殊的条件的阴魂才会被引渡到阴间去。按照某种说法，鬼是没有寿命的范畴的，如果人死了就会去阴间，那阴间岂不是早就鬼满为患了？而且，阴阳两界之间并不是随意通行的，能够冲出阴间的鬼，都属于极为强大的存在。”

“有多强？”我有点担心地问。

“没有关系，多强都没用。”程焕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尽管她很强，不过，她的力量只有在晚上才会完全发挥出来。我们白天就解决了这里的问题。”

“那，你说的那个‘寝仙’是什么？”我继续问。

“这个么……”程焕突然停了下来，双眼看着我，意味深长，看得我身上一个劲儿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