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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摞油条在盘子上，旁边摆着一碟小菜，一摞荷包蛋。胡妍素端着一个锅站在桌子前，满脸不好意思。

“米汤熬糊了……”

我接过锅来，发觉锅里确实弥漫着一股糊味儿。原来她熬粥的时候没有搅拌，米又有些多，沉在锅底的部分糊了。然后又赶紧加水……

“没关系，我喜欢这股味儿。”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锅里盛了一碗米汤，坐到餐桌旁，伸手就去拿油条。结果，胡妍素一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轻轻一翻，我就惨叫起来：

“哎呦！疼、疼、放手，快撒手！”

“去洗脸刷牙！”胡妍素松开手，同时有些疑惑地看了自己的手一下：“有那么疼吗？我没用多大的力气啊……”

“唉，找个会功夫的女朋友，太危险了……”

我一边嘟囔着，一边走进浴室，胡乱洗了把脸，一边把牙刷塞进嘴里刷，一边从镜子里看到胡妍素走进了浴室，双手插在胸前，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是不是后悔啦？”

“无怨无悔。”我在镜子里神情地看着她，嘴里喷着牙膏沫子说。

“我脾气不好，有时一生气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而且从事的工作很特殊，随时可能因为某个调查就出门，就会有一阵子不能陪着你了。你会不会在我不在的时候，寂寞难耐就找别人？”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继续在镜子里看着她质问：“我像那样的人吗？咱们关系都这么近了，你居然还一点不了解我？”

“不了解。”她平静地摇头。

“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从一而终。既然说了爱你，那我就会爱你一辈子。说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差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不行。”

“你说过爱我吗？”她似乎有些疑惑地说。

“我爱你。”我继续口沫横飞地说。嘴里的牙膏沫子喷得镜子上到处都是。

“张嘴就来，说！你跟多少人说过这仨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