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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忽,叶萧和密宗流的人,又被编入了李泽毓的队伍里,李泽毓对其两面倒的品性十分地不耻,但叶萧挺着圆滚滚的肚皮,跪在他帐下两天两夜,向李泽毓滔滔不绝地陈述了其对他的敬仰之情,表示愿意放弃刺史之位追随其左右,他那几位夫人也跟着跪了,李泽毓可能感觉军营里如此行为很为不雅,他终于答应了叶萧也编进军伍之中,只不过在减掉身上的肥肉之前,他十分的不好安排,无论什么职位,都有让人有‘肉包子打狗’之感,到了最后,只得将他编进了军伙营,专管全军的伙食,他从一位刺史变成了伙头军,还十分地高兴,令我十分之不解,他那几位夫人自是回家了,但刺史之职也没了,只得租一家小平房住着,也十分地高兴,更令我不解,此种情形,实在和我读的话本子中的宅斗之风,攀高之风,爬床之风大相径廷,起码也得闹个你死我活跑那么一个两个夫人爬到李泽毓的床上才行的嘛。
师兄对我的不解十分的不解:“小师妹,几日不见你心底阴暗了许多,令我有些心痛,有些心痛……幸亏我醒觉得早,没将你放进了备用的娶妻人选当中,如若不然,我后半辈子就这么毁了。”
他说这话的时侯,声音特别大,我瞧见李泽毓带了几位侍卫远远地从营边经过……他说得更大声了。
也令我十分的不解。
下山之后,我心中不解的事儿多了,也不多这么一两件,所以,我暂且将他放在了脑后。
只是我下山之后,吃好的,喝好的,将天上的飞禽,地上的走兽差不多吃了个遍,吃来吃去的,就有些腻了,往往腻了的时侯,就想吃一些常人不能吃到的东西,比如说我师傅那狮子,李泽毓肩头上站着的那只鹰,都好象越来越肥了?
师姐与师兄不知道怎么的,察觉到了我的想法,两人吓得整天跟着我,唠叨个不停:“小师妹,其实那头狮子和那头鹰不太好吃的,肉又糙,又酸,煮起来嚼都嚼不乱……”
我喜:“还有这样的肉?那可以猎了挑战一下李泽毓厨师的厨艺啊!他厨艺那么高越,有将一片木块都煮成山珍的传言,我总有些不相信。”
师姐与师兄对望了一眼,再转过头来,异口同声:“小师妹,你吃过人肉没有,不如把咱们俩煮着吃了吧!”
我思索了一下这么做后果与可能性,摇了摇头,热泪盈眶:“师姐,师兄,你们说什么呢,你们是我的亲人,怎么能把亲人煮着吃呢……要煮也得等你们养肥了再说啊,这些日子,我感觉你们又瘦了不少。”
师姐与师兄表情崩溃,黯然退场。
我这人有些奇怪的,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吃那肉的,可师兄师姐这么的阻止,反倒让我对那鹰肉有了一种好奇与探索之情,再加上现如今有那无处不在的密宗流跟着我,让我胆子贼肥,于是,某天晚上,我便偷偷地出了营账,往李泽毓放鹰的那营账走了去,李泽毓有一队专职管理雕鹰的鹰侍,独立为一营,他肩上那只鹰就是雕鹰之王,由鹰侍长专职照管。
我都打听了好些日子,打听清楚这雕鹰营的作息规律了。
这半夜之时,是最好下手之机。
其实我也不太想吃那雕鹰肉的,但就是师兄师姐刺激到我了。
再说了,好不容易当回领头人,而且是密宗流的,虽然我不知道这密宗流是怎么回事,但从楚博的表情上看,的确象一回很大的事……可还没来得及施展抱复,就被李泽毓打断了……总得让我再试试我这些新手下的能耐行不行不是?
我吹了声一长三短的口哨……这是叶萧告诉我的召唤密宗流的暗号,说这唇声只有阁主能吹得出来,当时我吹出了,他顿时热泪盈框,哆嗦着道:“阁主,你真是阁主,无论再怎么样的白……都是阁主。”
我又开始怀疑他这‘白’是讲我白得美丽,白得柔媚,还是其它赞美我的语言呢?
密宗流那十几位或明或暗的身影倏忽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其中领头人上前抱拳:“阁主,您有何吩咐?”
我摸着下额,望着前边那营账,道:“去那营账。”
那领头人很久没接到活儿,此时终于有活儿可接了,很有些兴奋:“阁主,灭门还是留两个活口?”
我道:“人不要,只要架子上的鹰。”
领头人很不解:“死的还是活的?”
密宗流的人很守规矩啊,不问原因,只管杀戮,对此,我很是欣赏……下山之后,老有人问我,你不记得了么?
我都有些烦了。
我道:“清炖或红烧的时侯活着好还是死了好?”
领头人脸上有瞬间崩溃的裂痕:“您想吃?”
我道:“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