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衡面上带着羞愧,可是眼里透出一种兴奋。无论如何今日之后明清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她从此只能在自己身下承欢,无论她现在变得是由多么强硬,冷静。如此想着,他的身体就忍不住兴奋地发抖。
明清是他妹妹,没错,是亲妹妹。但是那又如何呢?欧冶子的一脉在明家的惯例就是要嫁给明家长子的,他只是想要牢牢拴住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怜惜是真的,疼爱是真的,但是这一切抵不过他心底彻底膨胀的**绮念。
他能感觉到明清的变化,变得离他越来越远再也不需要他的保护,但是他怎么舍得放手。就像是当他得知明清被父亲扔到后山时,他忤逆父亲也要救她,断绝了与明家的关系也要带她离开。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没有松开手,就像为了得到一个能够与明清正大光明在一起的身份进了成国公府,被静王拿捏在手。
是啊,他没有错,他只是爱得太自私,太深刻,既赔上了自己又毁掉了明清心中对他别样的温存。
那个把他当天的明清早就死了,如今活着的是一个别人赠一,必定百倍回报的女子。
有很多事情终究需要一个终结,他叹息着,紧张地看着太医走进房间。
陈太医躬身一礼,随后走进屋子,东闻闻西嗅嗅。走到香炉边看着残余的灰烬,用手指沾了沾尝了一下,随即拾起地上半张没烧完的书信脸上带笑赶忙出来:“回禀太子,回禀静王,这屋内的香炉里被人掺了迷药,还有……春药……”
竟然有人给世家子弟用这种下三滥的药,太子的眉头狠狠锁成一道,“能查出来是谁干的么?”
“臣有事禀报,臣在香灰里发现了这个。”陈太医先是跪下,然后捧着手中的残信道,他的一番做派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太子拿过残信,残破的信纸上隐约能看见几个字,关关雎鸠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一封男子求偶的信,可是其上字迹拙劣不堪,就像是不太会写字的人写的。
在残破中能辨认出这信的落款是阿敏。
楚昀之的面色从平静彻底破裂,眼中的不可思议几乎要冲出眼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头,他好像被耍了。
“不好啦,太子,里面的姑娘自尽啦!”守门的侍卫叫到,太子面上笼起一层寒霜:“绝对不能让她死掉,我倒要看看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到底是谁家的。”
明衡听到这个消息,更是脸色一变,不顾规矩直接冲进了房间。
此时侍卫们正在手忙脚乱地将悬梁的女子扶下来,女子着红衣,乌发披散,衣衫不整肩膀胸口还能看到刚才的痕迹,但是这不是明清啊,眼前这个女子竟然是阿敏。
明衡靠在柜子边上有些站不住,刚才在他身下的女子竟然是阿敏,那就是说明清早就知道了一切,甚至不动声色间布置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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