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南宫律风尘仆仆走进绿清苑,“听说太子派了太医过来,现在情况怎么样?”
南宫彻总是带着笑意的脸上现在只有满满的担忧焦急:“太医还在里面。”
南宫律径直走向言菲羽,虽没有怒气,但焦虑之下,语气完全谈不上和善:“怎么回事?青芜怎么会在你房里中毒?”
“这还用说,绝对跟她脱不了关系。”徐夫人和齐芳陈玉走进了绿清苑,徐夫人又带着哭腔道,“可怜青芜,自小勤勤恳恳无微不至地照顾二少爷,终于得了好报怀了南王府长孙,却被人嫉妒下毒,菲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南宫律冷怒瞪了徐夫人一眼:“别乱说,不可能是言菲羽。”
徐夫人愣住了,都忘记了擦‘眼泪’。南宫律怎么会替言菲羽说话?!她这么说确实是要勾起南宫律的怒气,但是是对言菲羽发怒,而不是对她们发怒啊!正常情况下,南宫律不应该是第一反应先怪言菲羽的吗?!
“三弟你别护着自家媳妇!”大少夫人齐芳厉声道,“刚才大夫也说了,是茶里有毒,青芜和言菲羽一起饮茶,为何青芜中毒了,言菲羽却安然无恙?”
“别吵了,不是菲羽。”南宫彻烦躁地打断他们,“是茶叶里有毒,那包大红袍是我送给青芜的。”
“她有可能趁青芜晕死过去之后把毒散在茶叶里。”二少夫人陈玉用看凶手的眼神看着言菲羽,“青芜中的是逄毒,听说言菲羽嫁给三弟前服毒自尽用的毒也是逄毒。”
一直淡淡地坐在石椅上的言菲羽冷冷笑道:“看来二少夫人比我更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