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在宫里,念及自己已经连续闯了几次祸茗瑶的神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她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拈在许淼淼身上的衣服,小力拉扯着,“小姐就惩罚茗瑶吧,是茗瑶太过分了。”
“惩罚你,怎么惩罚?”许淼淼转过身,冷眼看着她。茗瑶怔了怔,抽回自己的事,下意识地握住腰间的璎珞。
“说不出来了?”许淼淼咄咄逼人。
茗瑶委屈地看了她眼,看到她仍是一脸厉色的样子,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伸到许淼淼面前。
“小姐,还是打手心吧。”
看到她胆小怯懦的样子,许淼淼当下就想起了她们还在许府的时候。茗瑶同她年岁相近,因此也是她的陪读。教她书的那个夫子虽然经纶满腹,可是为人迂腐,张口闭口就是“之乎者也”。他也深记得孔子的那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因此教她一个女儿嫁读书写字也是十分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