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拿过孟大夫的方子,对着他露出一抹笑,“谢谢孟大夫,银子过几日在送给你。”
“银子就不必了,云姑娘,那位公子要微微的清洗一下,可是不能碰到伤口。”
“好,我知道了。”
说着孟大夫拿着医箱已经跨出门外,云七知道云阴没走,顿时对着僵在门槛的人说道,“你的脚可以放下了,僵在那不难受吗?”
门槛的人如释重负的放下已经酸了的脚,来到云七的身边,左手不自觉的扬起,刚要碰到的那还红通的脸却被云七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不痛了。”
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亲人亦或是朋友,她都不喜欢有人触碰她的身体,只是习惯性的去防备,对于相处了三年的云阴,也一样,但她知道云阴那是真心疼她。
云阴看着那防备的动作,左手快速的收回来,在心里苦笑,他在做什么?
“去把这些药抓回来,至于银子,让李叔先记上。”
云七把方子塞在云阴的手里,就转过身去,跨步想要往床沿上走去。
“云七……。你。”
“不去?那我去…。”
云七又转过身来,想要夺过云阴手里的方子。
“去,我去还不行吗?”那张脸在出去被风一吹,不疼才怪。
云七看着云阴离开,双脚不自觉的想往床边走去,心里莫名的想要看清床上那抹纯白,双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又沾了些水,等她坐在床沿,终于知道云阴刚才为什么加个就是。
他年岁看上去大约十七八岁,衣领大敞,乌墨一般的长发披在已经**的圆润肩头,形容秀美,眉是远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脸上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出现任何扭曲的表情,脸上更没有一点病态的模样,相反的还安详的像睡着一样。
一身的雪白制作得非常典雅,领口与袖口却有一条大约一寸半宽的墨黑色的镶边,其上纹着隐约滑过暗光的精美纹样,除了腿上和腰际有些血迹之外,她都有点怀疑这跟她从围墙边救得是不是同一个人,只是那远山黛眉之下的睫毛好长,让她不经想看看那如此长的睫毛下是怎样的一双眼眸?
这样穿着的人会是乞丐?谁信?富人?可哪个富人身边没有人保护着?
这样秀美绝伦的人醒来她该怎么对他说,他已是残废之人?
右手轻轻的用毛巾欲要擦着他的白皙带着点点血迹的脸,而这种白并不让她觉得女人,而是整体加在一起像是镶嵌上去的一样,如上好的白玉一般美好,这男人生的好秀美绝伦,可她并不花痴,没忘自己要做什么。
就在毛巾刚触碰到他似桃花的唇的时候,那双眼突地睁开,让云七的手立刻惊呆的僵在他的唇边,而两人的身体更是近的几乎贴在一起,姿势更是暧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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