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进去把王爷扶出来。”老李说着钻进了马车。
“你们快点去帮忙啊。”白瑾萱对门口的守卫说道。
“是,王妃。”门口的两个守卫放下棍子,小跑过去帮老李。
独孤锦府里的人,一个个的都是木头脑子啊。白瑾萱摇摇头,独自走进了府中。想想来到这个朝代已经有一些时日了,也不知道哥哥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哥哥他有没有想我。白瑾萱看着一片片从树下落下的叶子。
“嫂子。”南宫逸跑了过来。
“怎么了?”白瑾萱看南宫逸满头的汗。
“嫂子,有最新的消息了。”南宫逸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高兴。
“是关于神秘男子的吗?”白瑾萱猜测。
“没错。”南宫逸看着门外喝得烂醉的独孤锦,“嫂子,我们找一处安静一点的地方说吧。”
“好。”白瑾萱点点头,“我们还是不要在府里谈比较好。”白瑾萱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潇潇。
“为什么?”南宫逸反问。
“隔墙有耳。”白瑾萱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隔墙有耳?”南宫逸转过身,看见了潇潇。怪不得嫂子这样说。原来潇潇在这儿。
“这里安全吗?”白瑾萱坐在厢房里。
“决定安全。”南宫逸自信的点点头。
“你怎么能确定?”白瑾萱觉得噬血堂的势力肯定不容小觑,潇潇之前看到了她和南宫逸,说不定现在正在派人监视也说不定。
“这家酒楼,就是我家的。”南宫逸看看四周,“你放心吧嫂子。没有人会听见我们之间的谈话。”
“那你说说,你又有什么新的发现?”白瑾萱放下心来。
“潇潇和大王爷有着密切的关系。”南宫逸悄悄的说。
“干吗说话声音这么小,反正又没有人听见。你说潇潇和独孤尘?”白瑾萱看着南宫逸。
“没错。这是千真万确的。”南宫逸喝着茶。
“说说。”白瑾萱趴在桌子上,没办法,实在是太累了。
“根据我派出去的密探说,发现潇潇和独孤尘在用信鸽交流。”南宫逸自己揉揉肩膀。
“你怎么能确定他们用的是同一个信鸽?说不定是巧合罢了。”白瑾萱瞥了一眼南宫逸。
“这个我也问过属下,他说,潇潇用的信鸽的一条腿上有一圈红色的斑纹,而独孤尘收到的信鸽的腿上也有同样的一圈红色斑纹。这是同一只信鸽。”
“这样啊,还有别的吗?”白瑾萱用手抓起桌上的糕点往嘴里塞。
“还有就是,潇潇受伤了。”南宫逸停顿了一会儿。
“你难道在六王府也安插了暗卫?潇潇又怎么了?这俩者有什么关系吗?”白瑾萱问道。
“嗯,没错。”南宫逸点点头,“既然凶手是六位王爷中的其中一位,那么保不齐独孤锦会是凶手也说不定。为了保险起见,我安插了暗卫。关于潇潇受伤,根据府内的大夫告诉我,这是无鸣掌。这种招数,只有大王爷独孤尘才会。”
“那么万一那个大夫是骗人的呢?”白瑾萱再次反问。这个南宫逸,这次直接把锦替换成了独孤锦。一个开钱庄的都能这么厉害?能直接在王府里安插自己的暗卫。
“这是不可能的事。这大夫也是我家的。他当年来六王府给独孤锦治伤的时候,独孤锦告诉他,这是他的大哥的招数。”
“这其中的缘由你调查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