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弱让安书静送完那封信笺,独自走在河盼,那里的风,与那个晚上的截然不同,虽然带着早秋的气息,但终究还是清爽,不知道怎么搞得,杨弱突然觉得自己放下了所有,心里一无长物。
或许往往就是这样,人一但没有了执着,看事世间都是平淡,宛如清水一般,所有折射出来的东西都变得很清晰,没有以前掺杂烦琐时候的浑浊。
杨弱安安静静地走在古桥上,那座桥,虽然就点老化,但有句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桥虽然老了点,可它已然附着着很多人的希望与梦想,在这里杨弱也有自己的故事。
那个时候杨弱在这里等文珍,也在这里遇到了他的小妹。
记得小妹生日那天,杨弱偶然听到小妹说,哥,其实我喜欢你。杨弱愕然,没有回答,当作没有听到,默默的在招呼那些给小妹过生日的同学。小妹说谢谢大哥为我做那么多,杨弱笑着回答说这是他作为大哥应该做的。完说还真的摸着小妹的头,向她笑嘻嘻的!
好久没有跟小妹好好聊聊天了,
小妹在电话里没有问杨弱发生了什么事,可电话的那边分明传来的不是杨弱的声音,而是一种无奈的,小妹心细如网,时时刻刻都网得住杨弱的心,知道在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是有关文珍的事。杨弱倚着栏杆,静静的望着下面的江水,江水不是很湍急,却也没有半点平静,微微泛起风波。
杨弱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好象喝了很多,脸上泛起了红晕。
远远就看见小妹从桥头走了过来,很快走到杨弱的身边,但还是笑了笑道:“大哥,怎么了,怎么开心啊。”
“恩”,杨弱喝了一口酒,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怎么,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就要渲泄自己,看你现在那样,虽然扯不上什么纸糊之类的,但也像竿木桩,感情就要枯萎似的。”小妹一股冷嘲热讽的口气。“跟小妹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象就要天踏下来似的,你糗不糗啊!”
杨弱摸了一把脸,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想告诉小妹我想离开这里,去寻找我的新生活,启动我向有远航的梦!”
小妹不屑,锁着眉头,更加带点讽刺的说道:“新生活?远航的梦,大哥,这些只不过是你的幌子罢了,说明白了一点,其实你是在逃避,逃避你以前的生活,逃避你原有的梦,逃避你现在无法得到的感情,逃避你自己觉得伤心的地方,逃避一切你尽可能望而有所欲的点点滴滴,让这些都在你的眼前消失,对不对?”
杨弱看了小妹一眼,长吁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对我来说,这或许是唯一的路。”
小妹望着河下流淌的水问道:“大哥,你看到了什么?”
杨弱有点莫明,江水平平,根本就没有什么,顺流而下,很符合大自然的规律,一知半解道:“没有什么,和往常一样。”
“真的没有什么吗?或许吧,顺流而下,或许是真的没有什么,可大哥为什么说自己没有路可走,难道你现在走的就不是路吗?学校有玩不厌的同学,外面有数不尽的朋友,城市中有看不完的夜景,还有小妹现在的陪伴,难道这一切在你眼中就那么平淡,你可以在乎文珍,可是,你就想这样敷衍这一切吗?”小妹有点气愤!接着说:“转眼高考就要来临,你就真的这样,想一声不吭的撒下吗?江水有路,而且比任何人走的路都要自然,走的舒服,而大哥你呢,说自己无路可走,参加高考不就是你的路,如果你就这样离开,大哥心里就会舒服吗?高中三年,好不容易到了关键时刻,大哥就要做缩头乌龟,以这样的理由冠冕堂皇的说什么离开,其实说到底还不是在逃避残留下来的责任,金榜提名时,多么快感的事,说到底你就要用你那一段少年轻狂的爱情磨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