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晚风幽幽,徐徐吹进医院大门,修长的灯光下,折射出一双满目苍凉的眼睛,双瞳之间挂着的那几串发黄的泪珠,像童话爱情里描述的日记本一样,画满了树梢顶上落不下来的惆怅!夜在空气中班驳,宛如妇女被岁月褶皱的连衣裙,更像铁凿凿过后残留下来的痕迹,斑驳的夜,不知道贮存了多少个无眠的游魂,杨弱静静地等待在那片希白的墙角下边。
医院的邻旁是一所师资力量不错,稍有微名的高中,相传出了几位名人,而杨弱就是那所学校的学生。
据说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那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对杨弱来说,老师的旁白,那种没必要的谆谆教导,已经成为他课堂冬眠的催化剂,谁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些什么。校舍的床就像盼夫的少妇一样盼望着主人的归期,不肯承受别人的身体,就连床上的被褥也是冻结了自己,也不给予他人温暖,或许有一种情商叫执着的缘故,而却是情,不知让多少英雄折腰。
夜,在繁星下躲避着寂寞,却把那些本该属于它的寂寞留给杨弱,可他的身身子骨太弱,如同杨弱的名字一样,坠落在医院急救室的手术台上,等待着那个天使一样的人去把他疼痛的心抹回到童年时候的无知,就不会知道世间上还会有情爱的存在,更不会奢求,有的只是将它埋在灯光下的被褥里,当作子夜里的梦精灵,在梦中呼唤睡梦人的心,一直到懂得自己有所谓的需求!这样,夜才会在更这些很要多的梦中璀璨!
杨弱叹了一口粗气,抬头望着医院宿舍的灯光,那里的夜是不的也像杨弱的心一样,空到濒临死亡的边缘。
文珍知道杨弱爱上了自己,可自己不能接受杨弱的爱,却也不忍心伤害那颗执着的心,当然心万分苦恼。夏夜的风,挑动起杨弱纠结的丝发,怎么也掩不住杨弱那无光的眼睛。
旁边的一株铁树,今晚却如神故般无缘无故的开起了花苞,朦胧的奇迹是什么意思,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文珍坐在床檐用手猛力撞击自己的头脑,就在安书静转身的那个瞬间做出的举动,安书静无奈的摇着头,万般无奈道:“文珍,你这是在做什么,没有必要这样折磨自己,如果你真的不爱杨弱,就不要彼此造成伤害,找杨弱好好好谈谈,好好说清楚。”
“可是…”,文珍吱唔着接不上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