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爱我吗?
男:爱。
女:有多爱?
男:像太阳能够将尼罗河水灼烧殆尽般挚爱。
女:啊?你要把我烧死哦。
男:这样就可以把你变成我的,永远在我的灵魂深处了。
女:那你爱我哪一点?
男:我就爱你为别的男人能自杀那一点。
女人作羞涩状,柳腰款摆,挥一挥衣袖带走那个男人。
每每想到此处衰仔都会禁不住的笑上一笑,而且是那种本来是微笑变成大笑,直到浑身抽搐快要口吐白沫时方才停止。晨很奇怪,但从来没问过,如果衰仔把那段对白读出来,估计晨也会不顾形象地笑到抽搐吧!晨他们本来是面向西的,而这个女生是由北而来。衰仔看那个女生狂奔过来,带起一路烟尘,不禁壮志陡升,想要高歌一曲。最终衰仔也只是轻轻哼哼,“狼烟起,江山北望……”
待到那女生奔到近前时已没了声响,低着头用鞋子在地上划圈圈,不知想要诅咒谁。晨也一下子静了下来,没了往昔的“万事加其身而不知所谓”的态度。毕竟这女子性子烈啊,你这儿万一说顺了嘴,那边儿一跳楼,这一辈子两个人可就全齐活儿了。因此,这厮甩着膀子撒丫子往这儿跑时衰仔俩人儿愣是没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