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众女眼光相瞥,一个都没有,贸然出去只会是自取其辱,这有东越第一才女之称的花穆妍就是最好的例子。
没有人再出来献艺贺寿,气氛从热络中冷场了下来,萧越晟脸色铁青,那压抑的暴怒白浔月在底下都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副殿的人依旧在喧哗,那热闹声和沉闷不已的正殿完全成了一个对比。
“皇上,皇后娘娘当初的舞可是咱们东越的一绝,既然皇上寿辰,何不让娘娘舞一场?”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坐在底下一手捧着断了弦的琴,显得弱不禁风的花穆妍忽然打破僵局,将白浔月提了出来。
一身软骨,此刻正趴在桌上,一手撑着头一手剥下一颗葡萄的白浔月闻言抬起头斜了花穆妍一眼。只见她手握琴延满是汗水,柔弱的眼底闪过浓浓的不甘。
呵,报仇的速度还真快。
朝臣闻言皆是抬眼看来,后妃也就罢了,那可是皇后,让皇后在众臣面前跳舞,这……
萧越晟闻言眼中幽深,他冷沉着眼灼灼地盯着白浔月,然后唇齿一张,一字溢出。
“好。”
今夜是他第四次说这个字了。白浔月应声登时站起,毫无心理阻碍地走向前去,快步走向持掌乐器的女宫们,小声的吩咐了几句,然后回神站立在大殿之中,面向群臣。
女宫闻言面色微微一僵,似有几分犹豫,手颤了颤,还是按了下去。
琵琶琴笛齐响,起时如涓涓流水,清清脆脆,不是清亮高绝,也不够让人耳目一清。与刚才焱天绝带来的人相比,真的差的不止点把点。
花穆妍眼中闪过几分得意,活该白浔月,居然敢笑话她。
而就在这时,乐声一转,本是平平调调无一丝特色的乐曲,顿时化为娇柔绮丽,冶艳靡媚,若美人婉唱,绵绵入骨。
缠绵,极其缠绵,没有大家闺秀应有的秀气温婉,也没有焱天绝笛音的清亮出尘,更不用说那种鼓声震荡的豪迈。完全一风尘中的十八女子,倚靠在风月楼中,身姿婉转婀娜,娇声呖呖,荡笑着勾引着人们步入那温香软玉之地。
脖颈交缠,唇色环绕。
这么一出风尘至极的乐曲,在这深宫高远之处响起格外显的别扭。
众人皆是微微一愣,眼神不自觉的瞟向萧越晟,他们皇后娘娘这是……
白细的指尖顺着妖娆的身段抚上盈盈一握的腰线,白浔月嘴角勾勒出一股妖娆的笑意,指尖微微一拉,腰间玉带顺手而落,紧接着,袖口渐松,那白玉一样妖娆的脖颈,随着领口的松弛,由上而下的裸露出来!
哗,无声若有声,厚重的华服落地,露出里头的罗衫,半透明的罗衫之下,嫩白玉肢横陈,里头,一件无袖的红色里衣包裹着全身玲珑的曲线,露出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赤足如莲,此刻微微踏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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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