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张晓还没睡醒,下人就来通报万花楼的花妈妈有要事相商,这倒是让张晓有些郁闷,照理说她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呀,找自己有什么事?
刚到万花楼,花妈妈就热情非常的迎了上来:“张公子,里面请。”
张晓也不客套走了进去,如今他可不是当初那个青楼小馆,看着花妈妈的殷勤模样,明显是有事相求:“花妈妈,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瞧您说的,”花妈妈笑得花枝乱颤:“张公子,我就是想请您喝上一杯。”
切,鬼才信你的鬼话,张晓扫视了一下四周,桌上摆着三副碗筷,不禁笑道:“就妈妈和我吗?”
花妈妈遣退了四周的人笑道:“张公子,我们家莺儿久仰你许久,特地要我请您过来喝上一杯。”
莺儿?张晓思索一番好不容易才记起来,万花楼的头牌就是莺儿,感情这花妈妈准备用美人计啊:“莺儿姑娘人在哪里呢?”
正说话客套间一个鹅黄的曼妙身影走了进来,脸上未施粉黛,明朦皓齿,整个房间都似乎因为她的到来变得明亮了起来,她步履不快不慢,走上前来对着张晓浅浅一笑施了一礼:“莺儿见过张公子。”
此女不卑不亢的气度倒是不像个青楼女子,举止行为倒是很合礼数,看来花妈妈没少下本钱啊,张晓笑道:“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呢,莺儿姑娘这气质还真不像是青楼女子。”
闻言莺儿脸色不曾变过半分:“张公子说笑了,莺儿只不过是个烟花女子,哪里能和那些大家闺秀相比。”
这倒是让张晓有了些兴趣:“那你想怎样侍候我呢?
“莺儿可以为公子弹奏一曲,”说着莺儿走到屏风里面开始调试古筝,花妈妈朝张晓笑道:“莺儿的古筝可是比天香楼那个林怜儿好多了,每日慕名而来的公子哥也不少,但是想为莺儿开苞的不少,我硬是没松口。”
这个意思是今个要自己为她破身么?张晓给自己倒了杯酒:“花妈妈,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花妈妈笑道:“张公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花妈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敬了敬张晓一饮而尽,笑的有些暧昧:“我就不打搅你们了。”
等花妈妈出去,屋内就剩下张晓和莺儿两个人,听着那如行云流水般的琴声,张晓不紧不慢的喝着小酒,他倒是要看看这个莺儿要做什么,有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