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吴卓迟疑了一下,看向身后楚楚可怜的林怜儿,咬咬牙:“我自然是知道做假证有什么后果,但是前天晚上林怜儿的确跟我在一起。”
这个男人还真够蠢的,除了可怜,张晓想不出别的词形容他:“那既然那天夜里林怜儿是与二哥一起,那么请问,你们那天晚上在哪里过的,可有人证?”想和我斗,小样,你还嫩了点,张晓嘴角露出丝邪邪的笑容:“二哥,你说不出来了吧?”
思索一番,吴卓勉强答出:“那夜我和怜儿去了城西醉月亭赏月,无人看见。”
“好个无人看见,”张晓拍了拍手:“请问你是从吴府正门还是后门出去的?”
“为了怕别人发现,告诉我爹,我是从后门出去的,”吴卓很是紧张,手心都开始冒汗,面对张晓的咄咄逼人,有些招架不住。
“哈哈!”张晓忽而笑了出来,让吴卓很是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笑什么,笑你傻呗,张晓收起笑容:“既然你是走的后门,且没人发现你,这说明没有人可以证明你当天晚上出去过,也没有人能证明你和林怜儿当晚是在一起,你的供词不足以为林怜儿洗去嫌疑。”
“你!”吴卓气急:“反正前天晚上怜儿与我一起,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说不赢了还耍赖呀,张晓朝公堂上的吴佣笑道:“大人,吴卓与林怜儿的关系甚好,他的证词不足为信,当天夜里出现在闲话酒楼的人就是她!她就是幕后指使高平散播谣言,中伤我的幕后主使者!”
“你说是我中伤你,我为什么要中伤你!”林怜儿从吴卓身后站到张晓面前:“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散播谣言中伤你?”
这个问的好,张晓也实在理不清林怜儿为什么要揭他老底,就在之前他都想不通,但是现在看着林怜儿看着自己的眼神,忽然有些明了,因为嫉妒,同样是青楼出来的,张晓漂白了身份,成了县令的女婿,而她假装怀孕却连当妾室都不够格,她心里能够平衡才怪了,但是张晓可不能把这些说出来:“我以前的确在天香楼呆过一顿时间。”这句话引起外面围观百姓的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和唏嘘声。
“但是我不是小馆,”张晓继续说道:“我只是在天香楼做了一段时间的化妆师,给天香楼的徐妈妈做私人化妆师而已。”这句话下去,周围的那些围观群众的议论声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