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那是不一般的郁闷啊,不过她才不想再去碰秦弘毅那个钉子呢,绝对的神经病。
阿木有求于沈澜,而且沈澜刚才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所以他不敢对沈澜的话有所违背,就算是紫姗说什么都没用。
“哼,要是老夫人知道你做这样的事定然不回饶过你的。”紫姗狠狠的说。
现在她还穿着那件轻纱站在水里,其实身上定然是被一览无余了,她没有想到沈澜一向都是淡淡的,竟然会用这么恶毒的法子。
“我们都是奴才,跟着谁就是谁的人。”阿木简单的说。
他也是男人,看到紫姗这样撩人也有些意动,可是意动是意动他怎么敢真的动了,不要说紫姗不可能让他动,就是紫姗主动了他也得想想后果,这一点阿木还是很合格的,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以为凭我的胆量就敢这样做吗?”紫姗不死心的说。
她不死心,但是阿木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阿木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心里想的是明天棺材会不会涨价,要是大少奶奶真有办法留了他娘和妹妹就好了。
半夜沈澜被冻醒了,因为刚开始的时候热她把被子踢下去了,半夜里寒气上来就把她冻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翻身拉了被子上来,手却碰到脖子里垂下来的玉佩了,脑子立马就清醒了,她虽然极不愿意带着这个东西,但是实在没有地方藏,所以白天就贴身的带着,到了晚上就藏取下来藏在褥子下面,因为今天和秦弘毅闹别扭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她看了一眼睡在床上的秦弘毅,又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盒子,沈澜喜欢开着窗户睡觉,这会儿月光刚好流进来照在上面,让那个盒子看起来有点神秘莫测的感觉。她出奇的清醒,随之而来的自然是恐惧,因为她今天碰那是盒子的时候感觉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是活的,好像能发生声音一般,这个时候月光照进来,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因为自己的这种遭遇,她甚至相信了鬼神的存在,可是那种感觉不知怎么了,就是挥之不去。
思想了良久她取下脖子里的玉佩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摸到那个凹面之后她轻轻的把玉佩按了下去,轻轻的一声响动把她吓的立马逃向秦弘毅所在的床上,当然因为玉佩的线在她手里,她自然是带着玉佩走的。
“怎么了?”秦弘毅几乎的反射性的坐起来抱着沈澜。
沈澜也只是被那声音吓了一跳,但是看接下来什么都没有,就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胆小了。不过她还在盯着那个盒子,会不会像传说中的那样冒出一股青烟,然后出来一个妖怪?或者是有粘稠的未知生物爬出来?
“那个盒子动了。”沈澜带着惊恐的说,其实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了,只是要掩饰自己的失态而已,顺便掩饰她动过那个盒子。
“怎么可能?”秦弘毅看向那个盒子,现在月光照在上面泛起一层月华,神秘到让人不得不多想。
“真的。”沈澜很坚定的看着秦弘毅。
秦弘毅为了让她放心拿着火折子点了蜡烛起身过去了,沈澜趁着这个机会把玉佩挂在脖子里,这件事暂时对她来说还是秘密,她对秦弘毅的相信还限于简单的生活。
秦弘毅把蜡烛放在桌子上去动那个盒子,突然他也感觉不对了,白天这个盒子周身找不到一点缝隙,但是现在在烛光的照射下竟然有一道阴影,那就是说那个地方有缝隙,于是他轻轻的把盒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