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他杜青樊也是个男人,一个美女如此投怀送抱,坐在他身上磨来揉去,他怎么可能毫无反应?虽然说,他素来自制力惊人,但是在她的浑身解数下,也已经逐渐失守,下身的**更是奉先叛变,亟欲向那娇美诱人的女子“投诚”。
这种情形,要是再多来几次,他实在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把持得住。毕竟,白寅的确美艳动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霸道的风情——
他原本顽强如铁的抗拒,开始有了些许的动摇。
只是,难道真要留下,跟白寅缠绵床榻,陪着她把春|宫书里的姿势全数演练过一遍,让她怀上儿子?
即使她如此主动,他还是不愿意坏她清白。先不说她是妹妹好友,不同于他平日接触的烟花女子。且享用那软嫩娇躯、让她怀孕生子的特权,只该属于她未来的丈夫,而不是他这个被送来抵债的倒楣鬼。
唯今之计,一字曰之“拖”。只要拖过了这三日,坚守防线,不被她“得逞”,他或许还有机会能够脱身,届时她自己可能就会清醒,认识到这种荒谬做法是不可行的——
杜青樊心神一定,认命往后一躺,留在半塌的床铺上,决定跟白寅长期抗战,就等着那火爆人儿再回房,继续两人那没完没了的拉锯。
谁知这一等,却等到了深夜。
直到月上柳梢头,宅院里大部分的家眷们,都已经沉入甜甜的梦乡时,白寅才拖着疲累的脚步回到房里。
油缸崩垮,是件极糟糕的事,储备库每年总会发生个几次。她除了命人收拾残油碎瓷外,还得检查进缸的原因,看看是房间温度过高,还是储油的瓷缸有问题,或者是其他步骤出了错。
要是房间温度过高,就得从大运河汲来大量清水,倒入储备库四周的水道,把房间的温度降到最适宜。